腿挣扎地在半空中颤栗。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不敢擅自将腿放下,只是忍耐得连眉尾都泛红,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嚎。
精囊的皮肤被拉扯得稀薄,弹软的卵蛋一下接着一下主动磨砺着湿滑的布料,如同隔靴搔痒。情潮报复性反弹,原本就湿泞黏腻的地带更加水灵,随着艾兰尼讨好地扭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很好,再用力一点。”
“呜呜…好的。嘶啊…呀啊啊…舒服…嗯!”
艾兰尼挺起纤细皎洁的腰肢,向下挪了挪,直到肿胀发紫的精囊和猩红的肉棒根部都嵌到膝盖上。他抖着手臂和大腿,晴空似的眼眸半阖,深呼吸一口,然后疯狂地快速磨动下身。
“好,哈啊——太爽了!呜呜,舒服死了!啊啊啊!我是不是,呜呜…犯了骚病了…啊!吝姐姐,帮帮我…”
未经人事的性器在自甘堕落的残酷淫虐里一阵抽搐,胸前的铃铛像是被卷进跌宕起伏的狂风中,用单调的音色奏出了一首混乱的乐曲。艾兰尼爽到全身发抖,一面哭泣自唾,一面狠着劲扭动腰胯,绝望且沉沦地看着自己射出的大片白精,污染了沉吝的又一条裤子。
“骚病?”沉吝嗤笑,拍了拍他磨红的屁股,伏下身贴在他耳边,善心大发似地说,“姐姐现在就来帮你治治这骚病。”
艾兰尼被掐着下巴侧翻过去,后颈皮肤兀的一疼,像是有什么尖锐狠狠扎进了腺体。他迷惘地眨了两下眼,一阵剧痛瞬间让他绯红的脸蛋儿变得惨白,嘴巴猛然大张却叫不出声音,失神地盯着窗前地上的白霜。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凛冽高傲,不容抗拒地刺进甜嫩弹软的oga腺体,铃声不绝于耳,雨后清新的森林仿佛跃然眼前。
灿烂盛放的玫瑰羞答答垂下头颅,与冰雪初融的铃兰交颈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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