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啊啊…好爽,干死哥哥了!”
妖冶的铃兰香气宛如致命的春药,沉佑被拎起后颈跪坐在池底,花穴吞吃得更深了。他有些不稳,孕肚的重量迫使他向前倒,却又被沉吝压回池边,像一匹不知疲倦的木马般前后驰骋。肉棒顶端被穴心死死咬住,数不胜数的褶皱如一把把软钩子,剥扯着龟头。
太爽了…被银簪撑开又被热水泡软的精管像一根可以随意揉圆搓扁的橡皮管,强势而充沛的蜜液如同高压水枪直冲小腹。沉佑舒服得仰头尖叫,脑子里闪过淫靡的念头,若不是肚子里已经揣了一个,被这么猛地操干完,一定还会怀孕的。
他夹紧让沉吝爱不释手的两瓣雪臀,努力地甩动笨重的腰身,肉棒埋在穴眼底部,如同被钉住的猎物,翻出骚红的媚肉,在越来越紧的绞刑里,缴械投降。
来自沉吝的体液兴冲冲地射进小腹,似乎要跟自己的孩子相认,爆裂在隆起的小腹下。
“呜呜…哈啊…嗯!太多了!吃不下了…长离…放过哥哥吧…啊…”
沉佑哭腔嘶哑,迷离的眸子望着星夜,性器在无止境的折磨中似乎废掉了,酸麻到失去知觉,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哥哥在这缓一会儿。”沉吝吻了吻他喘息不止的唇,“我快快去拿几件衣服就回。”
“唔…”
沉佑还陷在余韵的高潮里痉挛,瞳孔失去焦点,也不知听没听见。
沉吝裹着氅衣,掀帘子出去,举头看见有个身影一瘸一拐地走来。
金发飘扬,灰蓝色眸子在黑夜里闪烁,风中传来叮当声。
“艾兰尼?”沉吝想起部落王说他被抽打百下,礼貌地关心了句,“你身体没事了?”
今日艾兰尼好不容易能勉强行走,本想趁半夜无人来泡个澡,没想到会碰见沉吝。他几日未打理自己,蓬头垢面地出现在心上人眼前,第一反应是想逃。
“你?”他走近了才发现沉吝衣着有些怪异,“怎么这么晚来这儿?”
“哦…没什么。我先回去了。”寒风吹得她发冷,且想着沉佑还在等她,匆匆点头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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