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季呆滞地瞪着眼前的空气,还没从沉吝的突然离开回过神来。身下蓄势待发的肉棒却因被冷落而开始了报复,上下甩打在半空中,努力想靠自己射出来,但似乎收效甚微。他使劲挺着腰,垂下的双手如有自主意识般地往身下摸。
“啪——”
长鞭破空的爆裂声与剧痛几乎同时袭上他的脑神经。
“不准自己摸。”沉吝居然没走,清冷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让它软下去。”
“唔!”
多日未罚的肉臀被赤裸着狠狠抽了一鞭。沉季腰一软,身体向前倒,慌忙改用双手撑地。
肉棒在满室沉默里,可怜地一点点疲软下去。
少年对着地面粗喘,幼嫩的胸膛起伏,汗珠如雨打落在手边。
熟悉的身影走到面前,扶起他的肩头,蹲下。
馨香柔暖的手重又覆上他变得赤红的肉棒,缓缓套弄,指甲边缘掻动稚嫩的冠状沟,拨开蘑菇伞般的薄皮,搓揉深处脆弱的黏膜。
“哈啊!不行,太舒服了这样太快了啊啊”
沉季大概明白了阿姐的打算,却无法抵挡自己的本能,流水多得染湿了地毯。他挺着胸膛,红豆般的乳珠摩擦衣服,粗粝的触感引得他更加冲动。
沉吝垂眸看他,衣衫凌乱,眼尾绯红,细白的脖子被深色项圈紧紧锁住,稍不留神就会折断的模样。
她抿了抿唇,手上忽然加重力道。
“啊啊!季儿好想唔啊!快射了!呜呜呜”
沉吝毫不犹豫地撤回手,起身离开。
只有门枢开合的声响,沉季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走了。勒紧的项圈没给他半分回头的余地,况且,有身后贯穿两瓣臀肉的鞭痕作提醒,他也没有勇气回头。
他只能盯着窗外一层层堆迭的余晖,梗着脖子倒抽冷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凉了,才听见开门声。
飘着烟草味的手伸进他哆哆嗦嗦的两股之间,指节抵住已经麻木的铃口。
“这次还告诉阿姐吗?”
沉季仰视她,绝望的泪水不停滚落,依旧乖巧地夹紧屁股,把小腰挺到她手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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