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吗?”
“嗯…”封玄青双手双脚都牢牢锁在她身后,莹润的奶子贴在她胸前,挪了挪屁股,自己把龟头送进穴口,“操我…”
沉吝重重地挺腰,双手掐在他腰间,将湿淋淋的肉棒整根吞入。
“啊…还要…爽!爽死我了啊啊!”
封玄青如同一叶漂泊无定的小舟,恍惚间被性爱的漩涡卷入,完全沉浸在从天而降的快感里。上半身无助地依在瓷砖上,随着操干的节奏前后晃动,奶子打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在两人之间拍出“啪啪”的声响。
“呜呜…不行了…唔啊啊啊!再,还要…再深一点!咿啊啊…深一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后脑顶在墙上,发出脆弱而挣扎的呜咽。生理反应没有饶过这个直白坦率的oga,铃口的粘液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把沉吝的阴阜毛发弄得完全湿透,还有许多在激烈的性交中,顺着抖动的精囊溅落在地。
“呜呜…再快点…给我…深一些…呀啊!就算怀上了…也没关系…啊啊啊!要高潮了!”
封玄青被梦寐以求的快感折磨得忘乎所以,眼里全是对面镜子里自己淫荡挨操的表情,压根儿没注意自己说了些什么。
“淫娃。”
沉吝扬起巴掌,一下子抽到他丰足的臀瓣。
“骚货。”
清脆而刺耳。
封玄青爽得连舌头都露出唇外,死死盯着自己被狠狠操干的饥渴模样,在颠簸中用力夹紧双腿。
沉吝看得呼吸一窒,十指死死钳住他的腰侧,将人抵在瓷砖墙上,如同捕猎成功的狮子般,将猎物狠狠压制在自己掌中。她迅疾勇猛地抽动,一寸一寸将硕圆的龟头吞入穴心。
“给我!啊啊…干,干死我…受不了了!呜啊啊啊!磨到龟头了,好喜欢…”
湿黏的发丝甩打前额,穴心吮吸带来的快感劈开铃口,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而上。封玄青快被气势如虹的alpha性欲操废了,褐色瞳孔迷离,双腿脱力地伸开,脚趾蜷缩,在半空中无力地蹬动着。
当沉吝低哼着释放完毕,从他身上抽离时,他掀着睁不开的眼皮,透过薄薄水雾,对上镜子里自己淫红半硬的肉棒,和从敞开的腿心股股飙出的粘稠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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