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连呼吸都是潮热的,“鸡巴好痒呀哈…动一下!快,干我啊啊啊!”
淫水黏腻地糊在沉吝大腿根部,她揉捏着身下肌肉结实的肉臀,一下接着一下地往他胯上顶弄,掰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操干他。
封玄青的腰肢悬在半空,随着她的动作收缩,整排巧克力似的腹肌鼓起,沟壑里流淌着的,搞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水。
“说,谁派你来的?”
玉手轻柔地抚摸着滚烫的健美身躯,划出诱惑的弧度。
封玄青咬唇,肉棒止不住地流出热液,摇着壮硕的屁股往花穴里塞。
“呵,还敢嘴硬。”
沉吝撑着腹肌,将双腿完全骑在他身上,轻轻抬腰然后狠狠坐下,又深又长地吞吃着粗大肉棒。
“呜啊…鸡巴爽死了!再重一点,也可以的…啊啊啊!好舒服…”
汗水滑过高耸的脊背与深刻的股沟,将男人健康的肌肤晕染得光滢润泽。
金乌西坠,楼下宴会还未散。觥筹交错的清脆顺着燥热的风吹进来,与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回荡在书房华美高贵的穹顶之下。烟熏广藿桀骜不驯,却在此刻被妖娆的铃兰死死压制,不允许显漏半分野心。
淫水润滑,松垮的铃口被花穴内壁捉弄地外翻,窄长的精管被完全撑开,里面包裹着鲜红黏膜的媚肉被牢牢吸在滚烫的穴心,蜜液长驱直入,如同高山流水急速俯冲入肉棒根部。
“啊…不要!烫…什么东西?呜呃…鸡巴要爆炸了!咿呀啊啊!”
从下身蹿起剧烈的酥麻,将封玄青刺得抽搐不已。精悍的大腿抖动几下,用尽最后的定力支撑着射出白精,就软绵绵地往下坠。
“嗯哼。”
男人射得又浓又多,撑得穴腔有些发胀,精液沿着沉吝的大腿流下,裙摆被染得印记斑斑。她闷哼一声,瞥向地上眼神涣散、吐露红舌的oga。
看样子今天也问不出什么了。
她心里愠怒,掐住他嗷嗷待哺的后颈,将人拎起,打开的花窗扔了出去。
“砰——”
封玄青呆呆盯着天边一线霞光,褐眸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从头顶落下的衣物,在视线被遮盖的瞬间轻叹一声。
时隔不久,他再次全身赤裸且潮红地躺在草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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