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下半身正在慢慢回归,精丸深处的刺痒仿佛某种神奇电流,一丝一丝窜遍全身,重新唤起知觉。
见信息素力量的注入有效果,沉吝揉了揉变得软烂的囊袋,向上游走到胀红如高粱馒头似的鼠蹊。湿润的手指拂过,柔若无骨的触感像是一根插入体内的羽毛,漫不经心地搔动着,激起热血奔涌。
顺滑的精管不停蠕动,随着周围肿胀渐渐舒缓,淫水像是化水的冰,无法自抑地涌出,把精管撑得大开。
“啊啊啊里面好痒!太爽了,肉棒管不住了哇啊!上面上面也要”
沉佑舒畅得也顾不得羞了,双手抓住精湿的扶手,仰着优美的脖颈,努力挺起体无完肤的腰肢,在自己专属的alpha眼前摇摆。
扭腰摆臀,搔首弄姿的淫乱样子,让沉吝看得有些干哑。她清了清嗓子,直起身环抱住他,低头便瞥见鲜红欲滴的后腰,和若隐若现、愈显雪嫩的屁股。
裹着温柔力量的手掌贴住腰部,一股暖流穿透毛孔渗入,她感觉怀里单薄的身躯主动磨蹭起来。
“好烫嗯呀呀!动一动,有点痒哈啊!长离”
alpha的怀抱勾起了oga体内原始情欲,沉佑不自觉地挺起胸,在对面衣服上左右摩擦。
好了伤疤忘了疼。
沉吝单臂环着肥嫩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教训似地大口叼住凑过来的腺体,只用一侧尖齿狠扎进去。
“哦啊啊啊啊!来,来了!啊还要,不不够呀!长离,呜呜呜呜,为什么嘤嘤嘤”
铃兰气息浅入即止,堪堪平息体内疼痛,却对oga腺体散发的渴望视若无睹。
沉吝舔了舔嗷嗷待哺的腺体,小心地松开手,将趴在肩头嘤呀哭求的哥哥放下。
“不是要自己走出去么?”她一手虚扶着,揶揄的目光扫过两条颤巍巍勉强直立的玉腿,手掌朝向房门摊开。
“请吧。我骄傲的族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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