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沉吝俯身,对上那双溢出献祭般疯狂眼神的黑眸,无奈地笑叹,“浪得没边了。”
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将棒身整根吐出,再急促地吞入,如此反复,滚圆硕大的龟头不断经受狭窄阴道的打磨,松软的暗红皮膜时不时被阴道褶皱勾住,就像是被小虫子咬死不放,又疼又痒,非要费力向外拉扯,把蜷缩的皮肤摊成薄可透光的长条,才能抽出来赢得片刻喘息。
“难受,卡住了…哇啊啊疼!还要!呜呼…太快了…被操破了!”
阵阵酥麻刺透了沉佑的神经,他脱力地吊在丝绸中央,四肢软绵绵垂下,好似断了线的牵线木偶,一动不动,只放出淫荡且放肆的呻吟。
沉吝弯腰托起他的肩,将人抱在怀里,双腿夹紧他饱满的臀肉,用力地上下抽动起来。
二人交颈相拥,沉佑虚脱地贴着她的侧脸,喉咙经过整晚的叫嚷几近失声,发出如吹气筒般沉闷沙哑的粗喘。
房间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肉棒胀的快要失去知觉,机械地在穴道里磨擦,周身盘踞的青色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再不发泄就要被彻底玩坏了。
沉吝沉腰将最深处的小洞抵住铃口,轻扶着肿大了一圈的腰身,柔声说:“射吧。”
龟头的缝隙张开,浓稠得烫人的白液迸发出来,精道如同被戳破了的水管,瞬间排空,几滴花穴蜜液乘虚冲入其中。
“嗯!”
铃兰信息素磅礴骤起,压倒性地制住瑟瑟发抖的oga,尖牙刺入腺体,被灌满的快感让沉佑瞬间丢了魂,脑海中白光闪现,闭着眼连哼都哼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痛快过了头,精神和肉体分离开来。亢奋的灵魂飘到天花板,睥睨着底下虚弱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堕落躯壳,贪婪地大口吸入空气中的香气,恰似一只逐渐膨胀的透明气球。
“砰——”
随着爆炸似的耳鸣,他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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