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七皇子竟衣衫半褪,想必明天整个王廷都会传遍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淫态吧。”
沉吝摩挲着纤薄的侧腰,抬眸看了眼窗外空无一人的庭院,恶劣地说出令他惊恐的话语。
“唔不啊啊!不要做了…去别的地方…啊不要在这里!你走呀!”
楚鸢像是被戳中死穴般扑腾起来,双腿乱蹬,形似小笼包的胸乳频频在沉吝胸前摩擦。
这对于正在发泄兴头儿上的alpha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沉吝咬牙低咒,忍着下身被完全染湿的粘腻痒意,一手环腰,一手托臀,将人抱起。抬脚把变得碍事的书案踹开,踩过满地狼藉,大步将人放在窗棂上。
“哇唔…太冷了!不要在这儿啊…长离…别呀!”
浅浅的窗棂嵌入滑腻臀肉,雪水无声无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鸢无措地乱荡着小腿,身体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随风凌乱。
沉吝低头吮吸在寒冷中颤巍巍挺立的粉红乳头,下身打桩般吞吐着,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乳头,痛得怀中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啊!轻点!长离…饶了我吧…好痛!别呜呜呜…求求你…”
他强掩痴态,却控制不住地摇着头,木钗不知何时脱落在地,青丝散乱,水眸猩红。
雪松气息变得苦涩,像连绵的阴雨后久久不见晴朗,溢出潮湿的霉味。
“呜呜呜…好过分…啊哈…讨厌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几乎脱力,侧头咬在沉吝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沉吝一臂用力将人搂紧,另一手撑着墙,变本加厉地挺腰,把人撞得抛出窗外,又粗暴地捞回掌控中。不经意间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棂上来回刮蹭,磨成了艳红色,肿得足有两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无情奸淫,快感传导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内侧,楚鸢被架在空中的双腿难耐地夹紧少女蜂腰,每根脚趾都张开翘起。
“呀啊啊啊!受不住了…啊给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袭来,铃口似乎被深处的小口咬住,一阵阵痒麻交加,伴着转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两下,骤然迸发出滚烫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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