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你还是别屁颠屁颠给人当妈了。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弟弟吧。”
“啊?楼下那位是沉家小少爷?”凝烟讶异,转而小声说,“这小爷最近总来,也不干什么,就是喝酒看表演,偶尔拉上脱衣舞演员唠几句。我还以为他…”
“哈?沉弟弟别是个o性恋吧?”月笙接口道,摸着下巴想了想,斜眼,“也好,这么凶巴巴不服管教的模样,哪有个洲贵族良家子的模样?今后估计没alpha敢要哦。”
“凶么?”沉吝抬手喝了口酒,勾起湿润的红唇,略显宠溺,“不还挺可爱的吗?”
楼下争吵声渐渐淡去,沉季金贵桀骜又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唬住了对方,也可能是对方看他是个年幼又受宠的oga,没敢计较,总之骂骂咧咧地走了。
沉季也掀开帘子,回到舞池边上的卡座。
“…你眼神果然不太好使。不过沉弟弟没被欺负,好歹不算太丢人。”月笙抬手看了眼光脑,突然急急起身说,“到门禁时间了,我出来得匆忙,没报备,得赶紧回军校了。最近那刘教官不知道触什么霉头了,逮人逮得起劲!光逃课还能糊弄过去,夜不归宿被抓到就麻烦了。”
“哦!差点把正事忘了!”她走出两步,猛然在楼梯口顿住,回头,“那个粉末有线索了。等我这两天钻个刘教官的空子,再出来带你去看。”
沉吝挑眉,眼前忽闪过一桌子青菜豆腐。她意味深长地笑而不语,向月笙摆手。
游离的思绪随着夜幕降临抽长,霓虹翩翩亮起,纸醉金迷的檀歌像是王都版图上最闪耀的明珠。
沉吝独自坐了会儿,周围宾客三三俩俩多了起来。睡眠不足加上几日来耗费信息素安抚沉佑的疲倦合力侵袭,她感到一阵困乏,索性仰头饮尽杯中酒,晃晃悠悠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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