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佑在台阶前止住脚步,对墙边的忍冬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垂眸细看,嗓音从侧后方悠悠传来:“不清楚或许,沉季的信息素应该是柑橘类,你弄混了。“
“哦,是么。”沉吝背着双手晃进室内,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答案。
乌黑描金的厚重木门被用力摔上。
“砰——”
沉佑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全身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意志力,精瘦的脊背靠着门板滑落。
他抱着膝盖,蜷缩在地板上,汗水浸湿了贵气的鸦黑长袍。
比身上衣服更湿润的,是下身越来越高昂的欲望。
后颈突起的腺体在一方薄贴下叫嚣着,肿胀发烫。他泄愤似得一把撕下这毫无用处的阻隔贴,掷到角落里。
阻隔贴在半空飘荡了几下,软趴趴地跌伏在地。
“长离呜”
干净修长的手指颤巍巍解开腰带,在漆黑的房间里,像是触碰黑暗深渊里的洪水猛兽,瑟缩着握住那根湿淋淋滴水的肉棒。
浑圆炽热。
沉佑被自己的亲生妹妹强制发情了。
青柠香气像春日里的爬藤植物,吐露着嫩芽清新的模样,却暗中不断滋长蔓延,充满整个房间。
禁欲的衣襟被扯开大敞着,海棠醉日般潮红的胸膛不断起伏,隐约能看见两颗血红茱萸,在两团微凸软肉上悄然挺立,随着呼吸,在衣襟口上下摩擦,时不时探出头来,如果此时被人揪一下,定会胀得像石子般硬。
狐狸眼濛着水光,红透了的眼眶勾勒出微微上挑的姣好形状,像是一池被随意拨动的春水,在和煦中褪去了冷酷,妩媚旖丽得摄人心魄。
他上下挪动着手腕,虽然大部分人生里都被当作alpha教养,但oga的天性还是使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正经良家子不会有这样淫乱下贱的行为。
幽幽的喘息升腾跌宕,沉佑闭了闭眼,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像是被打开了欲望和邪念的封锁,他握紧了手掌快速撸动着,黏腻的水液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自暴自弃地仰起头,骄傲的脖颈拉成直线,哑着声音轻吟。
“长离哈啊嗯”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门外一双精准复刻般的黑眸,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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