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最坏的示范和榜样。我也没办法,话美好的承诺,向你保证这世界上,有永远不变的人和事,可是我会努力的,你只需要,勇敢地向我跨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都由我来走……」
白逸的脸埋在我的肩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受得到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薄弱,恐怕是因为身t不适,困倦了。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松开拥抱我的力道。
直到最後,白逸都没有在我面前,表现出太多他对於最亲的爷爷过世,这件事情的悲伤。
惯x逞强使然,让他很难在人面前流露脆弱的一面,这我能理解。不过相对的,他还是向我敞开了心扉,说了许多之前我问时,他并未坦白诉说的真心话。
而此时此刻,安然地倒卧在他怀中的我,默默为他流下心疼的眼泪,感受着这份简单纯粹的温暖的同时,不得不承认,早在不知不觉间,我就已经不止向他迈出了一步……
等我睡眼惺忪地醒来,发现已是隔天早上了,迷糊的神智,随着耳边白逸匀顺的浅呼x1声,逐渐回笼,我倏地清醒,脱离他的怀抱,正懊恼着自己怎麽会睡过夜,起身准备下床,便被一gu力道给按坐回床上。
我背对着他,侧首轻唤,「白逸?」
白逸温暖的掌心罩在我的头顶,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脸庞由後方靠近我的颈项,轻柔的鼻息随之喷吐在我的颊畔,「睡醒了?」
「你早就醒了吗?」我不敢乱动,视线游移在前方的白墙。
「嗯,你会打呼。」
「谁说的!」我差点坐不住地跳起来,尴尬又难为情地反驳:「我才不会!」
我真的打呼了吗?不会吧?之前跟国高中同学毕旅住一间房,也没听说过自己会打呼呀?
「对,你没有。」他笑出声,「我逗你的。」
我瘪嘴,闹别扭地想挣扎起身,却被他按得更紧。
可恶!害我刚刚还紧张了一下。
白逸取下我习惯戴在手腕上的黑se电话线发圈,二话不说便开始迳自替我梳理长发。
「你要做什麽?」
他没有回答我,但即便没照镜子,我也能感觉得到,他是想帮我绑头发。
我乖乖坐着,任由他慢条斯理地将披肩长发,仔细地紮成一条俐落乾净的马尾,再束上发圈。
「我还是b较喜欢你把头发放下来的样子,不过……」白逸绕过我下床,拉开书桌ch0u屉,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外观jg致的褐se亮面小盒子。
他在我面前打开盖子,盒内装着一条玫瑰金的圆形锆石项链。「这是你今年生日的时候,我准备的礼物,但一直没能拿给你。」
「为什麽?」
「当时你的身边还有邵彦文,要是送出去,会让情况变得太复杂,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收。」
「确实……」我微愣地点了下头,「那你为什麽还要买?」
「因为觉得适合你。」白逸的唇角,g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他近乎气音地问:「现在,你会收下吧?」
我仰头望着他,虽未应声,但也没有拒绝。
白逸就当我是默认了,取出项链小心翼翼地绕颈替我戴上,冰凉的坠饰,落於锁骨间,他满意地沈y,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真好看。」
雾气弥漫在我的双眼,一gu想哭的冲动,让我无法继续与他对视,我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朵朵。」白逸握住我置於腿上的双手,做过几次深呼x1後,慎重其事地开口:「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我b你小很多,没有宽阔的肩膀,目前也感觉不到能让你依靠的稳重,但我知道自己,绝对有能力喜欢你、保护你;有一天,当我能跨越年龄,让你再也感受不到,外在条件差距带来的不安时,我相信你会愿意的,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对我说:明天,我想和你谈恋ai。」
白逸的这段告白,令我再也忍不住地动容落泪。
可见我哭,他竟一时慌了,手忙脚乱地从床头边的矮柜上ch0u来几张卫生纸,替我擦泪。「朵朵,你怎麽了?」
我略带鼻音地问:「你紧张什麽?」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却是他看起来最慌张的一次。
「我想说,是不是我告白得太烂,才把你惹哭了。」
闻言,我破涕为笑,他说这话这实在很难再维持感动的氛围。「你已经告白过很多次了。」
「但这次,却是你的心,最贴近我的一次。」他以指腹点了点我的鼻尖。
我嘴y地问:「你又知道了?」其实内心,早就因为他的话语,而膨胀发软,感到心窝处涌出的满满温暖。
「我当然知道了。」白逸伸手轻捧我的脸颊,「因为我在你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呀。」
我害羞地稍躲过他的碰触,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你感冒好些了吗?」未等他回答,我以手心贴住他的额头,确认已经退回正常t温,这才放心。「太好了,退烧了。」
白逸目光温柔,一语双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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