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眸子一亮,附和道:
“公主与殿下乃是未婚夫妻,现如今战事紧急,鬼医又给咱们送了这么贵重的一份方子,由公主前去倒是可行。”
闵显亮巴巴的望着君鸿季,无视他想要刀了自己的眼神。
哼!
就他那宝贝疙瘩的本事,除非是她活腻了想不开,否则这天底下还有谁能伤到她一丝一毫?
走到哪儿,都是一大堆暗卫。
他估摸着就连自己也接近不了君青晚一丈之内,就会被那些人毫不留情的嘎了。
“晚晚可是……”
君鸿季压根不想搭理他,试图重新找人出去,就听君青晚小声的唤了一声:“阿兄……”
他垮了脸,极不情愿的看了看她扯着自己袖子的玉手。
妥协:
“早点儿回来~”
三国齐聚
白简在君六的护送之下一路的走,一路的玩。
饶是君六这样富的流油的人也被震惊了一把,好在跟在公主身边鞍前马后的这些日子,他涨了不少见识。
否则依照他之前那副视财如命的做派肯定得肉疼死!
主子对公主……啧啧,简直就是好的过分。
许多东西但凡是和公主挂钩的,主子一定要最好的。
如此一来的开销可想而知。
好在公主不是和他一样的人,君六暗戳戳在心里想。
“白老弟白老弟,公主殿下要亲自出城接你勒。”
君六拆开下属呈上来的信件,高兴的眉飞色舞。
好似自己立下了多大的功劳。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自从公主得知大启派出了端阳候前来出战后就不愿意在定城待了。
有了殿下的亲自照顾,他这个狗腿子就被殿下丢出来执行任务。
白简看着君六那一副亲爹来接他下班了的高兴劲儿一时间不知道该给他一个什么反应。
不过在他见到青晚公主的时候总算是明白了。
城门口浩大绵长的队伍彰显了这位公主殿下的最贵。
士兵们手持长枪位立两旁,大红的地毯自城内一直延伸……
白简还在远处,却深切的感受到了苏鹤城内所有人的热情!
同时也知道了为什么天下贤德之士为何纷纷效力于太子季。
就连后照平城内的许多能臣都甘愿追随太子季而去。
君青晚得了消息,亲自为白简倒了洗尘水,洁净的花瓣飘在水上,散发出幽香。
这是白简家乡的习俗,当远行的人回家后为他准备一盆净手的水洗去疲惫和一切的噩运,迎接美好的生活。
这样的礼节往往只对自己的亲人以及尊贵的客人使用。
自从他的家乡被大启端阳候屠杀殆尽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为他准备这些了。
白简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回忆起那段尘封的往事。
他自幼便和父亲学习医术,加之他勤奋好学又有天赋,还未及冠时便已经声名鹊起,许多人千里迢迢前来寻他救治。
而他家中颇有钱财,从不收取穷人费用。
渐渐地,周围的大夫们都对白家有了意见。
几次三番的找白家麻烦,幸好有着乡亲们的保护,日子倒也还算是过得去。
直到他们其中的一位大夫去了皇城,那时候端阳候胡灿的医术也是深得大启皇帝赞赏。
那大夫见端阳候年少有为,遂起了心思,煽动百姓们比较他和胡灿的医术到底谁高谁低。
百姓们有站他的,自然也有站胡灿的。
这一来二去的就连胡灿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且还在一次下朝回府的路上被一个他曾经救治过的病人吐了口水。
堂堂的侯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胡灿那里是那种憋屈的性子,处死了那个病人之后就差人到了白家灭族。
乡亲们也连带着遭遇不幸,他却好好的被护送了出来。
自此隐姓埋名,四海为家,到处救济没钱治病的人……
白简不争气的泪目,吓的还在吹嘘自己在主子那里有多么重要地位的君六蓦地住了嘴。
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简湿漉漉的眼眶,近些日子以来的三观都跟着崩塌瓦解。
白老弟可是个乐观爱笑的医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煽情的?
“白,白老弟啊,虽说公主殿下亲自来迎接你,是给足了你面子,可你好歹还是个大男人。
这一回家,就哭的毛病,咱是不是适当的改改啊?”
君六唯恐在这个时候说了什么,让白简回忆起自己家乡的事情,故意把他描述的像个爱哭鼻子的小孩。
殊不知真是这样发自内心的话语让白简几位动容。
他走过许多路,见识过许多人丑恶的嘴脸,深知下层人的命对权贵们来说不值一提。可是君六对自家主子和公主深深地敬畏和依赖还是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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