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人逼我。”谢秋赶紧解释,“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被卖进了贺家,但现在我们完全是两情相悦的。”
“乐乐你……”韩柏言神色复杂起来,“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谢秋认真回道:“是,我喜欢他。”
韩柏言又说:“乐乐,贺司宴大了你七岁,已经是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了。”
“才七岁,又不是十七岁,没那么夸张啦哥。”谢秋笑了,“而且老男人会疼人啊。”
“乐乐,哥哥跟他差不多大,很了解这个年纪的男人。”韩柏言似乎并不认同,“你怎么能确定,他对你是认真的呢?”
“ 我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变心,但我能确定,至少现在的他对我是真心的。”谢秋的声音轻而坚定,“哥,我不敢奢望永恆不变的爱情,但我也不想错过此时此刻。”
这一次,韩柏言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良久后,他叹了口气:“乐乐,你已经长大了,是哥哥管得太多了。”
“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谢秋伸手覆住他的手背,“家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所以我真的很想得到你的祝福。”
“乐乐,贺家太强大了,贺司宴这个人也很可怕。”韩柏言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哥最担心的是,有一天你在贺家受了委屈,哥却没办法保护你。”
谢秋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那个症结到底是什么。
其实韩柏言并不是对贺司宴有偏见,而是害怕他和身后的韩家,没办法保护自己失而復得的弟弟。
“哥你放心,如果有一天我受了委屈,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回家。”谢秋弯起眼睛,藏起眸底悄然浮现的水汽,“有你和爸爸给我撑腰,我什么也不怕。”
“乐乐,哥哥最大的愿望是你能健康快乐,一切顺遂。”韩柏言凝视着他的笑颜,心里有些酸楚,“假如你真的想跟贺司宴在一起,哥不会拦着你,但就像你说的,韩家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湾。”
谢秋用力点头:“嗯!”
贺司宴再次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两人执手相望的场景。
他眼神微沉,重重关上门。
“砰”的一声,谢秋吓了一跳,转脸看向门口,对上一双漆沉的眼眸。
他下意识挣开了哥哥的手,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贺司宴走过去:“韩总,吃好了吗?”
韩柏言起身:“乐乐,我们走吧。”
三人走出包厢,谢秋说道:“稍等一下,我也想去上个卫生间。”
贺司宴给他指明方向:“直走到尽头,右拐就是。”
等人走远了,韩柏言主动开口道:“贺总不想知道,我跟乐乐谈了什么吗?”
“韩总。”贺司宴转身直视他,语气郑重,“我对秋秋是真心的。”
韩柏言回道:“我不知道贺总是不是真心的,我只知道我不想我唯一的弟弟受到一点伤害。”
“我比你更不想他受到伤害。”贺司宴微一停顿,“我也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韩柏言:“贺总最好说到做到。”
贺司宴:“我一向说到做到。”
韩柏言看向前方,声音沉了下去:“如果有一天你食言了,哪怕是以卵击石,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贺司宴淡淡回道:“不会有那么一天。”
话音落地,谢秋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就随便聊聊。”韩柏言对弟弟笑了笑,“走吧,乐乐。”
出了餐厅,谢秋又面临一次选择。
贺司宴和韩柏言都开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门口,两位身高腿长的大帅哥正站在车门旁看着他。
谢秋:“……”
他又没有分身术,这碗水终究是端不平了。
在两道期待的目光中,谢秋硬着头皮走向了亲哥的车。
韩柏言展露了今晚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乐乐,哥送你回家。”
谢秋不敢回头去看另一个男人的表情,灵活地钻进了副驾驶。
韩柏言关上车门,进驾驶座前,特意回头看了眼贺司宴。
贺司宴面色冰冷,却只能目送那辆车扬长而去。
车上,韩柏言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乐乐,虽然哥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但你还小,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谢秋心头一跳,假装若无其事地回道:“我知道的,哥。”
“哥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劣根性。”韩柏言为弟弟操碎了心,“你们慢慢处,千万别着急,日久方能见人心。”
谢秋:“嗯……”
韩柏言或许也觉得说这些有点别扭,又将话题引向了别处。
谢秋一边附和,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暗戳戳地打字。
谢秋:【老公,你先别回家,等我哥走了我马上通知你。】
等红绿灯的间隙,韩柏言抽空侧过眼眸:“乐乐,你在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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