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本人同意,便将她扛回家就很有教养了是吗?
王簥忿忿抓了浴袍给自己穿上,衣服上头还都是他的味道,尺寸还十分宽大,裹在她身上时,她竟有一瞬像是自己被他拢在怀里的错觉。
顾孟禹牵着她,先带她在屋里参观一圈。
她来了两次,每次都被困在卧室和浴室,现在总有机会走出去参观,便十分好奇的这边瞧那边看。
他的屋子是有花心思整理的,没有金碧辉煌或气派的装潢,反而偏向简约温暖的设计,采光良好,家里几处都有水彩画装饰,看着就是被主人精心养护的家。
「都是你自己画的?」她偏头问。
「嗯。」他停顿了下,垂下眸子迎视她。「带妳去看看屋后的小花园。」
午后的冬日阳光暖呼呼的从背后洒在他粗犷阳刚的身上,竟将他的眉目衬得有些柔情似水,王簥竟又被看懵了,没顾上回答,被他一拉,就只能晕头转向的跟上他脚步走了。
顾孟禹领她从厨房后的小门出去,拐了几弯,她便被眼前的美景迷花了眼。
花园虽小,看起来种类也不多,却是养护得精美。
较矮的几株树丛拱着石板小径两边生长,上头郁郁葱葱开满白色的小花,如同细细白雪飘然纷飞,前几天的雨水还未干透,泥土带着些湿意,小径上有些许残落的花,花瓣叶片上头盈满水气,空气间隐隐透着浓郁的花香。
他们穿过覆了白雪的小径,高挺笔直的大树下,阳光透着树枝间隙落了下来,旁边搭着一个半开放的西式凉亭,里头大木桌、长椅、茶几斗柜成套,各式画具一应俱全。
「我通常都在这儿画画,怎么样,是不是很舒适?」
他将她带进亭子里,像个小男孩在炫耀自己宝物似的骄傲。
大木桌上有着各式画具,她拿起喷水壶问:「浇花的水壶怎么会放桌上?」
「这是裱画纸用的。」他低笑,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张画纸,「簥簥想试吗?我教妳。」
顾孟禹把画纸舖在画板上,用尺与铅笔给四个边缘画线,一面耐心向她说明裱画纸的流程跟作用,他边讲边示范,王簥就在一旁抓着手机猛拍。
他长相虽然英俊,却是天生自带粗犷阳刚的气质,此时却眉目却染上了浓浓亲昵温柔的色彩,与先前的他、初见的他,都有着细微的差异。
初见时他虽然守礼,言辞间却自带疏离,在床上倒是极有耐性。
先前的他则变得戏谑浪荡,她越是被他逗得团团转,他越开心。
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偶然在他眸里看到似水的柔软,而后这种溺人的目光就越来越常从他双眸投射过来。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双手自然的停了动作,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已被抽走,被男人牵着手抱在怀里执壶喷水。
「小朋友,水要喷均匀些。」
他的提醒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说话时自然喷出的气带出阵阵骚痒感,王簥这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故作镇定的一层层均匀的帮纸喷上水。
她按照他的指导,每喷完一层水雾,都耐心的等画纸吸水,才继续喷下一层。
她身后的顾孟禹则是耐心的逮着她红透的耳壳,细细密密的吮吻。
「啊……你别闹……」她推了推他,倒不是怕他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半开放的户外,他再怎么浪荡,想来都不会荒唐到在这种地方做爱,只是他这样逗弄,她实在很难专心一意的做事。
顾孟禹轻轻咬了她耳垂,才温言提醒:「再不喷水纸要干啰。」
他嘴上尽责提醒,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他埋在她幼嫩的脖颈热切啃食,黝黑粗糙的大手更是探入过度宽大的袍领,揪起里头的红蕊,在指间细细捻弄,另一手圈住她的腰际,轻轻扯开腰间浴袍的繫带。
「啊……」
她酥软得一时拿不稳水壶,啪的一声砸到地上,他及时拉开她,才没有砸到两人脚上,顾孟禹顺势将女孩抱上木桌,软绵的臀部压在湿润的画纸上,她被股间传来的凉意惊得缩了一下,正好给男人空檔卡进她腿间。
「你!」她又羞又气,一时间实在找不出言词骂他,「这里是户外!」
她的羞怒无济于事,无赖的男人将桌面的东西随意挪开,俯下身将她压躺在木桌上。
十指紧扣,娇儿诱人。
顾孟禹极其缠绵的吻她,压着她柔软的唇反覆吻咬,将她的唇色厮磨的秾艳诱人,身下的小孩儿被逗的气息紊乱,原本奶白的身子浮起极淡的红晕。
王簥被吻得意乱情迷,他微微支起身,她却糊里糊涂张着嘴追上去,竟像是向他讨吻,她听到一声轻笑,復又被男人压了下来。
与方才的缱绻难分不同,极慾极凶的热吻,湿软温热的舌头饥渴莫名的缠弄她。
顾孟禹嘴里的汁水餵了进来,她一面被他纠缠,一面还得吞进口汁,来不及吃进去的又被捲了出来,弄得两人唇间水光潋滟,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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