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呜呜——」
她还想用同一招让他停下来,但他却只是越发凶猛的操她。
「宝贝真棒……啊……」
士修沉着腰,越发凶狠的往她穴里撞,每每她登上高潮,小穴就会急遽收缩的绞着他,湿软的穴肉包着粗撞的肉身,里头还有张小嘴舔着他敏感又巨大的龟头,爽的他尾椎发麻,她偏偏又不懂这样哭着撒娇,对正在干穴的男人有多受用,身心都在极乐中攀爬,根本停不下来。
「哥哥——求你——宁宁不要了、不、啊哈——」
段奕宁哭得双目红肿,不知道该怎么让身上的野兽停下来,她只能乖乖挨操,声音都叫哑了,还哭得满脸是泪。
「宁宁,我教妳。」
她耳边传来二哥的耳语,段奕宁已分辨不出他的话是否可信,只能像九官鸟似的边哭边复诵他的话。
「士修哥——啊啊——射给宁宁——」
「宁宁小穴要吃哥哥、哥哥的精水——啊啊——」
淫臊的荤话还来不及说完,士修又操得她丢了身子,最后才抱着她,在颤抖的穴里,餵满浓稠黏腻的精液。
段奕宁还来不及庆幸哥哥总算肯射出来,就被段士均翻身骑上来,毫不介意她的穴里还淌着士修的精液,就着湿意漫漫,将又粗又长的肉棒餵进她幼嫩敏感、高潮尚未平復的小穴里。
「宝贝儿,还有一个呢。」
「呜——」
段奕宁能够休息的时候,已是深夜,她一身莹雪般的娇躯,此时红紫痕迹斑驳,幼嫩的小穴被哥哥们毫无节制,轮流射满浓精,平常的处女,一夜承宠两次已经是极限,但她的哥哥们一边干她,一边也彼此较起劲来,谁也不让谁,弄得她最后几乎是被操晕在床上,最后三人缠在一起入眠。
段士均睡得迷糊时,隐约听见断断续续、极细小的呻吟声,他立即联想到是不是哥哥和妹妹背着他做爱,但睁眼时竟看见哥哥的睡颜,倏地他扬起浪荡的笑,寻声去找他的小娇娇。
段奕宁坐在浴池边,两腿大开,小手颤巍巍的在穴里掏弄,可惜里头极为干涩,她疼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宝宝怎么自己在玩儿?」
段奕宁低着头语带委屈的说:「哥哥们射好多进来,我想洗干净,但手伸进去好疼啊。」
「傻瓜,小穴里都是嫩肉,妳这样抠会受伤,哥哥教妳怎么洗。」
段士均大手一捞,将妹妹抱进已经整理干净的空旷浴池里,他捏住她后颈,柔软的嘴唇一下下的啾着她,逼迫自己耐心等待怀里的女孩放鬆,听见她喉咙哼出声音,才敢加深这个吻,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唇舌相交,口汁流转,造出娇淫浪荡的水声。
「嗯嗯??」段奕宁被吻昏头,刚从两个哥哥怀里清醒时严肃自我检讨的那些字句,什么乱伦不应该,什么内射很危险??全部都失忆了,她下意识的抱紧他,小舌头缠着哥哥的,小嘴急切吸吮哥哥的口汁。
哥哥一碰,昨夜的慾浪便轻易从体内升起,小嘴被细细嚐了个遍,哥哥离开时,双唇还藕断丝连的牵出淫丝,她神情迷茫的抬眼,眸里尽是情慾醺染的雾气。
「哥哥??不是要洗??啊??」
段奕宁被架在段士均身上,像昨晚他们三人一起胡闹的那样,也像给孩子把尿的姿态,她背躺在他怀里,两腿被他以腿架开,合都合不拢,哥哥的手交叉拢在奶团上,拉起两隻嫩乳的奶头儿,在指间搓玩。
「啊??啊??」她沉迷于这种酥爽快意,但又觉得自己不该再让哥哥这样玩,她红了眼眶,咬着手指,极力憋着呻吟想劝阻哥哥,却不知出口的声音更撩人。「哥哥??嗯哼??哥哥、宁宁??洗??啊??」
段士均啃着妹妹细软的耳垂,享受妹妹因为自己发出的呻吟,专属于他的,就是特别甜、特别娇,他一手探进宁宁的嫩穴,缓慢撩人的弹捏抚弄。
「哥哥、哥哥——不是教宁宁——啊哈——」
她泪汪汪的转头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实在想直接把人压下去干哭。
段士均本来就不像段士修那么有耐心,舍不得她受疼,才勉强将她的处子血拱手让给哥哥,想起这茬让他不太高兴,手指插进穴里,没想到才抠弄十几下,她也能在他怀里扭得激烈。
「嘤啊——哥哥、哥哥——」
饭店特地在浴池边开了大扇窗,为的就是能观景,可惜对面几米处还是盖了新大楼,虽说采光仍好,原本的景致却打了折扣,段士均坐在浴池里,妹妹无力瘫在身上,窗外阳光明媚洒在深色花岗岩砌成的池墙,洒在白嫩中参杂斑驳红痕的妹妹娇躯上,看起来尤为淫媚。
「宝宝,妳说说,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啊?」段士平时最爱逗她,此时还是忍不住,他故意搅弄她水声啧啧的穴儿,低声嘶哑的说:「要是个男的,看到妳这两团奶子摇成这样,小逼水汪汪的,高潮的表情骚到骨子里,肯定受不了。」
她闭着眼摇头,剧烈喘着气。「哥??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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