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又道:“兔兔……尾巴……小!!!”
六皇子仍是点头:“对,兔兔的尾巴很……小。斐儿好棒,竟然可以说那么多字了。”
叶斐然却擦了一把汗,心声里吐槽道:【累死爹了,学个说话怎么这么费劲?以前上学的时候学东西也没见那么累的。】
六皇子忍俊不禁,又问:“那,兔兔的毛是什么……颜色呢?”
叶斐然歪了歪脑袋,心声道:【不是吧不是吧,哥啊,这个发音可是很难的!】
但他还是很配合的说道:【兔兔是……bei色!】
六皇子终于笑出了声,纠正道:“是白色,斐儿看着我的嘴巴……白!”
叶斐然:【bei~~~~~】
心声里骂了一句:【操啊,bei你大爷,是白,白啊啊你个小废物!】
六皇子要被这小家伙给笑死了,忍不住一把将他搂进了怀里,说道:“斐儿别着急,慢慢来。白色的白,也是……白云的白,也是白天的白。白……是纯洁无暇的,是洁净美好的,是……像斐儿一样的。”
叶斐然贴在六皇子的怀里,缓缓点着头:“嗯嗯,白~~~~”
六皇子惊喜的看向他,捏了捏他软嫩嫩的脸颊:“斐儿学会说白了?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于是整个晌午,六皇子都在耐心的教叶斐然学说话。
叶斐然虽然学的快,但是属黑瞎子的,学会了这个又忘了那个。
他自己也很生气,心想我特么学都学会了,你给我整个遗忘功能是几个意思?
看来还是不能打破人类生理的极限,该多大会说话,就得多大会说话。
到了中午,雁书青书和锦书一名丫鬟带领着众人开始给他们准备午餐,其实多数都是现成的,只要支个锅灶热一下就可以了。
青书和锦书在此处寻来不少野菜,扔给那隻胖兔子吃,兔子也不跑,还吃的香喷喷。
叶斐然在一旁吐槽:【想必此兔也知道,自己抱上了两根金大腿。】
另一隻金大腿朝他看了过来,问道:“不如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叶斐然点头:“嗯嗯!嗯!”
萧琮想了想,问道:“斐儿有喜欢的……名字吗?”
叶斐然竟然真的陷入了思索,心声里碎碎念:“叫什么好呢?它是一隻兔子,而且长的这么可爱,看上去还有点儿眼熟……”
他左思右想,终于知道这兔子为什么眼熟了,这不是那隻贱里贱气的流氓兔吗?
于是他扬起小脸儿,指着兔子对萧琮道:“贱贱!”
萧琮讚同的点了点头:“健健,嗯,可以,健健康康的,挺好。”
叶斐然捂脸,心声道:“是贱贱!贱手贱脚的贱!”
萧琮:……
你给一隻兔子取名叫贱贱,合适吗?
后来,那兔子被带到了苏府,相处久了,萧琮才觉得,这个名字真的非常合适!
流氓兔喜极而泣,从此以后拥有了兔生当中的第一个名字。
中午叶斐然吃了不少,八个月的崽可以适当吃一些蛋羹肉泥之类的东西了。
雁回还做了软嫩的小肉圆,叶斐然吃了十几个,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吃货。
伴着山间的美景,吹着和煦的暖风,照着融融的日光,偶然有柳絮飘过来,落在叶斐然的发丝上。
小家伙吃饱了就开始犯困,躺在半敞的帐篷里打瞌睡。
然后,六皇子一抬头,贱贱在啃叶斐然的头髮。
六皇子:……
这兔子确实够贱的,没事儿啃人头髮干什么?
他把贱贱扒拉开,给叶斐然盖上了自己的外袍,轻轻在他身侧拍了拍,叶斐然纤长的睫毛便缓缓下重,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雁书拿了床小被子过来围到了叶斐然的身边,又把帐篷门封住,哪怕已经春深,睡着的小宝宝也容易受寒。
六皇子叮嘱雁书:“照顾好他,我去……方便一下。”
几名侍女点头,虽然有点不放心六皇子一个人去,这荒郊野外的,万一遇到个野兽可怎么好?
可他们一群姑娘出来的,六皇子又是七八岁的少年,早就不让侍女跟着上厕所了。
她们再担心,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谁料六皇子刚踏进树林不到一息,林中便传来一阵打斗声。
雁书和众武婢立刻上前去查看,却被六皇子远远的给製止住:“我让你们……照顾好他,谁都不许过来!”
说着他抽出靴子里的一柄短剑,与来人缠斗到了一起。
那人身高七尺,蒙着面,手持一把横刀,捏着嗓子扬言道:“你就是淑妃生的那个小孽障吧?呵呵,有人出钱,让我取你的狗命!看刀!”
武婢们当即森严戒备,留下一部分保护叶斐然,另一部分上前去救六皇子。
六皇子正和那贼人打斗在一起,谁料对方武功竟然很高,横衝直撞将苏家所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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