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代谢掉……”秦臻也觉得一个劲的吃显得她太馋了,她其实只是找不到事做,于是又开始倒茶猛灌。
“小臻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表哥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没话找话地闲聊,“许志远,我在y市上班,离z市也不远,你有空也可以来找我玩,虽然不太繁华但周围景se挺好的,我也可以开车带你去还在开发的景区……”
他说起的景区秦臻从室友口中听过,徒步ai好者们的圣地之一,据说星空很漂亮。由此切入秦臻总算找到了话聊,也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需要用茶水掩饰尴尬。
齐宁又赢了一把,笑嘻嘻收下表亲们从压岁钱里ch0u出来的那点赌金,明明离得挺远耳畔还能听到秦臻“志远哥”、“志远哥”的声音,让他生出一阵烦躁。
秦臻不会又要对亲戚下手了吧。他警告地看过去一眼,但秦臻还在和许志远有说有笑,一向紧绷的清淡眉眼都变得舒展,完全不是对着他会有的表情。
更烦了。
所幸晚餐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大家子人摆了三桌,按辈分入座,秦臻又不自觉去找姐姐的身影,那个因为挺着肚子显得有些臃肿的nv子坐在妈妈身边,秦果也在她身边。
好远啊。秦臻低头给每个空杯倒上酒。她们这一桌都是能喝酒的年轻一辈,如果不喝她会显得很不合群。
但旁边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杯子,推过来一杯雪碧,秦臻抬眼看去,齐宁脸se不虞地抢过了她的那一杯红酒:“不能喝就别喝。”
“我能喝的……”
秦臻对自己的酒量也算有底了,和齐宁吃的那一顿主要她走神了,又没注意看度数,不然她不会醉的。
坐秦臻另一侧的表姐也跟着帮腔把酒杯拿了回来:“小臻都说她能喝了,齐宁你啥时候变成老妈子了?”
齐宁收回了手,不再阻止:“那你们等着看她发疯吧。”
秦臻涨红了脸:“我没有……”
他这样一搅合秦臻却真不敢喝了,做样子喝了一口就放在了一旁。其他人倒还是毫无顾忌的样子,菜盘空了一半,桌底全是酒瓶,长辈那边已经喝高了,小辈这边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齐宁教训完秦臻后摆出了滴酒不沾的派头,稳稳当当继续给自己倒雪碧。
旁边给秦臻劝酒未果的表姐也喝迷糊了,数羊似的点在场的人头,各家大都带了自家的伴侣过来,只有秦臻一家b较特殊,四个nv的,表姐酒jg入脑的思维转不过来,问出了那个不该问的问题:
“小臻啊,你姐她老公呢?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也没带回来见个面?”
秦臻下意识向姐姐那边看去,人声鼎沸中这桌的闲谈传不到旁边,她多少松了口气,随意开始扯谎:“姐夫老家不在这边,他们规矩不一样,过年都不一起过的。”
秦梅四年前结了婚,但没摆酒席也没和人说,甚至秦臻和妈妈都是在她抱着还是婴儿的秦果顶着一身伤回来时才知道的,但结婚证被锁在ch0u屉里,一时还变不成绿本。
秦家只知道这个私生活混乱的nv人找到了接盘的,还生了个nv儿,对其他事一无所知,但几年都见不到真人的情况让无数猜测在饭桌上丛生,明明这些事和他们毫不相g,只能作为他们下酒的谈资。
但他们就是喜欢用那些看不见的触角来窥探这个秘密,b如现在,另一个亲戚放下杯子开始高谈阔论:
“真的不是哪个p客的孩子吗?没有爸爸怎么上户口的?”
秦臻再向那桌看去,侄nv和姐姐应该都没听到,但她希望这个醉鬼声音能小一点:“nv儿就和姐姐姓,早和那边说好的。没爹也有娘啊,总b那些爹生娘养没人教的胎盘好。”
齐宁往本想说什么的嘴里倒了满口雪碧,被秦臻强j了后他知道这个表妹攻击x挺强的,但没想到嘴上功夫也不错,不是指口技。
上大学果然让人吗。他事不关己地接着看戏。
那个喝高的亲戚静了静,不太清醒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秦臻在骂他:“秦臻?你嘴怎么这么脏,上个好大学就y气了?”
秦臻已经后悔喝那半杯红酒了,她不该在妈妈的老家惹事,但这半年积攒的郁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说到底她也是欺软怕y的:“是我不该说出来的,我自罚三杯,有些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她从齐宁手边抢过雪碧,咕咚咕咚灌下,想要醒一醒酒。
齐宁知道自己很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捂住了嘴靠在椅背上强忍笑意。
“你……”亲戚的舌头打了个结,秦臻的战斗力一直被他们小觑了,现下讨不了好他也不准备继续正面攻击,“……不愧是秦梅的妹妹,一个德x。你爹就是被你妈克si的,你姐夫是不是也早没了才每年都厚着脸皮回秦家呢?怎么,挺着肚子找不到新客人了?你拿着录取通知书去帮着找呗,还能找到价更高的……”
齐宁推开了椅子想要阻止这个醉鬼继续喷粪,但旁边的人b他更快,秦臻直接站起来把吃剩的空碗倒满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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