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如说他们一家人都是残忍的变态。一群nve待狂。
突然间,我听到挥鞭的声音。那一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我身旁。
“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声音多了一分威严。
“……肯定是小腹。”我小声说。
我低下头不去看他,只是盯着自己跪坐的垫子。
“惩戒教士在鞭打你们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反正也是要有人来管教你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0露的身t,“惩戒教士和我,你想选哪个呢?”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选你。”我说。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就算只是想应付我的话,也应该说得真情实感一点吧。”纳赫特的眼里流露出一点失落,“明明上次还低声下气地叫我主人,一个月不见,你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啪的一声,又一鞭落在大腿上,灼烧般的痛。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主人。”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有时确实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用契约的力量。如果他用了,我一定会无条件服从他的话语,但有时候,我却感觉我真的在臣服。难道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受nve狂——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但他毕竟是纳赫特。我还是有点无法放下。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再说一遍,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又是一鞭。我又一次叫喊出声。大腿就像是被一根麻绳突然割开了那般,粗糙又火热的痛涌上来占据了我的头脑。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对不起,主人……啊啊!”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痛吗?”他问。
我点点头。
“你每次都说痛,却还是一样犯错。”纳赫特静静地看着我,“你说你不会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但作为你的入学担保人,我已经收到了很多次来自学校领导的质疑。你心里不清楚吗?作为异族,没有我的担保,你不可能入学。”
“啊?”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玩调教游戏的借口,还是真的想警告我要安分守己。一时间,我困惑地抬起头,纳赫特双眼微眯,令我想起严格的教导主任。要我说,他做教导主任还能发泄管教别人的yuwang,我觉得很合适。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哈,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呜啊——”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其实就算是你在学校里杀了人。”他轻描淡写道。“我和阿斯路也能让你安然无恙,只不过很麻烦而已。”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我是说。”纳赫特眨眨眼,“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很喜欢欺负你。”
“神经病——”
我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果然,那皮鞭打在我的腿上,不过这次没有上一次用力。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
他很会提问题。我只能选择沉默,抬起头瞪着他。有些时候,纳赫特会说他一直在等我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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