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呃…我想你不肯透露定有你的原由,我怎能贸然揭穿,如此岂不让你难为情?」王青霭眼神放软,道:「这还差不多。」
话既已讲开,心中没了芥蒂,两人恢复往常相处方式,继续前行。
不停赶路下,h昏时分,已到y风山山脚下。王青霭原要直登魁武峰,萧子毅道:「天se一暗,视线不明,若对方设下埋伏恐不易察觉,不如明天一早再登峰吧!」王青霭觉得亦有道理,不再强行,两人就近找间民宅借宿一晚。
次日一早,才乘马出发不消一里路,路旁树上竟吊挂了一具屍t。si者身上鲜血淋漓,si状甚惨,树身上果然留下了个「风」字。王青霭见状忍不住大骂:「太可恶了!怎能胡乱伤人?这凶手再不绳之以法,百姓恐无安宁之日!」萧子毅道:「他知我们已朝y风山而行,却又再次留字,挑衅意味浓厚,可得小心。」
乘马上山,一路往高处行,此时眼前出现一大一小两条山路。两人勒马停步,回想昨天投宿时询问附近居民魁武峰方向,居民们皆表示若遇岔路,需走小路。大路是通往另一座山的要道,而魁武峰因山势险峻,人迹罕至,路径因而窄小。
王青霭手指向小路,萧子毅点头,忽地瞥见小路旁有一抹血迹,萧子毅道:「你看那棵大槐树的树身上。」王青霭道:「嗯,看来凶手怕咱们不知方向,竟还给了指示。」
两人深x1口气,续往前行,并刻意放慢速度,生怕遭遇埋伏。将到达峰顶时,两人马匹接连一声嘶鸣,马儿脚部受到攻击,整个跪倒下来。王青霭、萧子毅纷纷自马上跃了下来,一望周遭,却不见有人拦路砍马脚。
王青霭上前检视马脚,中的是两枚铁钉,道:「看来凶手真是庞玄,这暗器恐怕正是夺魂钉。」话才说完,「咻」的一声,远处s来一物,萧子毅眼尖,立即出剑将之打落。
隐约中有道人影朝峰顶而去,两人起脚追上,跟着来到峰顶开阔处。那里三面环树,一面悬崖,有个人正站在悬崖边缘。山风拂来,那人披头散发,仰天大笑,发丝被风吹得凌anj1a0缠,衣袂乱飘,乍看之下,凄凉中却又带有三分诡异。
「你可是庞玄?」王青霭劈头直问。那人转过身来,一脸黝黑,左脸上有道长疤,
身材不高,约莫五尺初。王青霭原以为庞玄会如向成锋、宣雄那般高大壮硕,孰知眼前之人t型瘦小,在山风吹拂下甚至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没错,我就是。」庞玄咧嘴一笑,斜偏着头,发问:「咦?雷千钧怎没与你们同行?喔…不打紧,他晚点应该就会过来帮你们收屍,我一样能找到他。」庞玄嘿然发笑,肩膀身子跟着抖动不已。
王青霭道:「你找他做什麽?有事何不光明正大的说,非要无端伤害他人?」庞玄神se转为漠然,淡淡地道:「你可知掠食者有时喜ai玩弄他的猎物,你们只是我引雷千钧过来的诱饵罢了。」
为了让于离岳脱罪,免於被误判,王青霭心想务必厘清事情。面对庞玄的喜怒无常与威胁,她无所畏惧,续问:「从余yan村到洛yan再到润州,这一路上的血字都是你留下的吗?si去的那六人可都是你杀的?」
「不错。我那六个字写得不错吧?应该能中状元吧?」庞玄露齿一笑,竟有得意貌,紧接着挥手道:「不、不,我才不考科举,凭我的武艺要应试武举的。哈哈,对,我是武魁,武魁才对!」
王青霭听他谈及科举,想起自己亦非读书的料,回道:「人各有才,并非得考科举才行。既然你对自己的武艺这麽有信心,何不努力考取,怎反而胡乱伤人?」
庞玄气道:「谁说我没去考了?长垛、马s、步s、平s、筒s等项目,我皆拔得头筹,後来我正要使马枪时,是那主考官阻止了我。他说以我之身形,马枪、负重、翘关等项定然不会过,还说身高六尺以下不可能成为武状元,要我直接放弃、打道回府。哼,事後我愈想愈不甘心,回头找上那主考官和那年武状元,凭我夺魂钉与嗜血毒掌取他们x命,你说我够不够资格中举?哈哈哈……」
王青霭心想,庞玄杀害朝廷命官,难怪当年雷千钧得奉命捉拿,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再如何不服气、不甘心也不该任意伤人。你犯下杀人大罪,理当被捉,雷捕头不过是奉命行事,你何以千方百计找他?」庞玄手指脸上伤疤,怒道:「我这疤是他留下的,每当我看见这疤,就想起我败在他手下,我堂堂武魁岂能输给他?」
萧子毅压低声音,道:「此人神志已昏,思绪混乱,多说无益,咱们先擒再说。」王青霭轻嗯一声,向前走几步,道:「欸,我有个方法可让你轻易找到雷千钧,你实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原以为庞玄将好奇地问:「什麽方法?」谁知他根本不吃这一套,夺魂钉随即出手便是一发。
「小心!」萧子毅挥剑上前,想协助打落暗器,幸好王青霭反应亦快,已成功闪过。
庞玄冷笑一声,「有本事来抓我啊!雷千钧之前虽然捉到我,但我逃出来啦!他还是失败了,哈哈!」为了防止他再使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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