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荷不喜欢左星河,无非自私二字,左星河特别善用身边的人最大限度地利己,也善用无辜和撒娇逃避责任,把身边的人都当成垫脚石,若遇到更好的,他便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这样的人没什么错,但不适合楚究。
她这个儿子,像他爸,一旦动心,就会用情至深,左星河不值得付诸深情。
周玉荷脸冷下来,“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操心了,今天我有客人在,你们一定要这么闹?”
唯一的客人郁南有点无语,但并不尴尬,他旧瓜刚吃完,楚究立刻给他添新瓜,还悄声对他说这种更甜。
楚先贤则像一条疯了的狗似的,就是诚心来搅局的,“我们也是为了你们好啊,楚究不趁着年轻结婚生子,万一跟他爸一样中年有什么不测,整个楚氏不就又落到了外人的手里?外人再养出个白眼狼,把我们老楚家的人全赶出楚氏,那才完蛋。”
郁南吃瓜的动作停了下,看向楚究,理了理,外人应该说的是周玉荷,白眼狼说的是楚究,老楚家人应该指的是前阵子被楚究下掉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楚究凑进他的耳边低声问:“瓜不好吃?”
郁南也很小声问:“他刚才是在咒你中年不测?”
楚究点了点头,“好像是,我爸走的时候36岁,算起来我也没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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