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彦抱着她的大腿小跑了两步,抖的张惠打他:“你慢慢走呀。”
江明彦低声笑:“心里高兴。”
张惠心里也高兴,就在刚才,和蔡华对峙的时候,她看似冷静实际上心里很紧张,江明彦喊她名字那一刻,张惠迫不及待地想扑他怀里。
那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上辈子,这辈子,天长日久地,江明彦这个人,一直带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和他在一起,她是放松的。
和他在一起,他总让她笑。
和他在一起,她相信是最好的选择。
依赖或是深情,就让以后的岁月为他们见证吧。
前面就是舅舅家,昏黄的煤油灯闪烁着微光,站在黑暗和光亮的交界处,江明彦扭头,两人呼吸相闻。
他说:“不许反悔。”
“不会。”感受到了他的心,他的炙热,她忍住不回应他,亲了他。
江明彦深深叹气:“我真后悔。”
张惠眯眼,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光,凶巴巴地:“你后悔什么,你说清楚。”
江明彦忍不住笑起来,笑够才说:“我后悔我没早点上山,你要没摔跤扭了脚,我就不用背你。”
我们就可以,多亲两口。
“好呀江明彦,你是不是嫌我重。”
“哪里敢。”江明彦背着她进院子。
张惠不依不饶:“不敢,意思是你真嫌弃了?”
张惠委屈:“你放开,我不用你背。”
“哎,别动,小心摔着。”
陈家人都在厨房,听到动静出来:“哟,惠惠怎么了?”
“倒霉,刚才下山的摔了一跤把腰摔了,还把脚扭了。”
“快放下来,让我看看。”胡秀赶紧去扶张惠。
陈立帮忙把表姐身上的背篼卸下来,这才看到:“哟,兔子。”
“哪里呢,我看看。”
“呀,好肥啊。”
“可惜死了,要不然可以放到明天吃。”
江明彦小心翼翼放下张惠:“我看看你的脚。”
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确定骨头没事:“大队里赤脚医生住得远不远?”
“不远,就在村里。”陈觉对陈阳说:“去,把李叔请来。”
“那我去收拾兔子。”陈立提着兔子往厨房跑。
胡秀骂了一句:“什么好东西落你手里都过不了夜。”
“等明天兔子都臭了。”陈立远远回了一句。
张惠笑着说:“陈立说的对,今晚上要把兔子吃了才行。舅妈忙去吧,我这儿不碍事。”
“一会儿叫李大夫好好看看,年纪轻轻的别留下什么伤病。”
“哎。”
不过一会儿,李大夫过来,打着手电筒仔细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事,好好歇两天就行了。”
“有药酒么?”
“有,活血化淤的,不过这个你们得花钱买。”
花两毛钱买了一点药酒,江明彦想多买点人家还不卖,直说用不着那么多,够了够了。
江明彦说好话,多要了一点点,也就一点点。
陈觉也看出来了,有江明彦伺候着,这里用不着他,他转脚去厨房看看兔子做得怎么样了。
“先不擦药,等我洗个澡。”
在山里跑了一天留了一身汗,叫她不洗澡也不可能。
“在哪里洗,我去给你打水。”
“后院有个专门洗澡的地方。”
“我去问陈阳。”
江明彦又是提水桶又是打热水,最后搬了个板凳放好,才把张惠抱进去。
张惠都觉得用不着,好像脚没那么疼了,缓过劲儿来了。
江明彦根本不搭理她,什么都准备好了:“我在门外面,有事儿叫我。”
张惠脸蛋一红:“不用你站门外,洗个澡能有什么事儿。”
江明彦笑了笑:“身体重要,不用不好意思,要不我站远一点?”
“你滚!”张惠恼羞成怒。
江明彦轻笑一声,关上门。
张惠坐了一会儿,才慢慢脱衣服,轻手轻脚地洗完澡,又穿好衣服。
夜里太安静,张惠听到舅妈骂陈立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一样,陈立不服气回嘴,娘俩你一句我一句地吵的热闹。
间或还有锅铲和铁锅撞击的声音,菜下锅的哧啦声。
又过了一会儿,张惠喊了声:“喂!我好了!”
江明彦进来,没有抱她,头一件事,俯身亲她。
张惠反应不及,扬起下巴,被他捏在手心,合了他的意。
不甚明亮的空间里,张惠只觉得自己被他笼罩着,心里眼里只看得到他。
感觉到他动作越发放肆,轻轻推他,江明彦顺势松开,笑的炙热又肆意:“在路上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你别冤枉人,谁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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