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楼的卫生间,打开灯,看自己脖子里多了一个秀巧的白金项链,上面有一个凯蒂猫的头。
上辈子自己买了好多饰品,不过好像自己买的和他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陈至谦站在门口问:“喜欢吗?”
樊琪点头:“喜欢。”
“然后呢?”陈至谦问。
“赠饰品之情,唯有以肉……”樊琪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看他笑得这么有风情,樊琪继续,“肉夹馍相酬。”
陈至谦摇头,伸手敲她的脑门,她总是把不解风情当成幽默吗?
樊琪拉着他的手:“快来吃,时间长了,肉里的汁水完全被吸收了就不好吃了。”
樊琪打了酸辣汤给陈至谦,再把肉夹馍递给他,陈至谦咬肉夹馍,樊琪问:“是不是香喷喷呀?”
陈至谦吃着肉夹馍,这就是她说的“香喷喷的,等老公回来吃”吗?
这个“香喷喷”是那个“香喷喷”吗?陈至谦咬了一大口肉夹馍,吃着酸辣汤。很好吃!她又是等门,又是给自己做吃的,很感动,就是有点小小的不足。
两人吃过东西,陈至谦拎着箱子上楼,进房间打开箱子,把一只穿着粉红裙子的凯蒂猫玩偶给樊琪:“洗过了。”
樊琪抱着凯蒂猫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出来,坐在床尾凳上刷牙。
陈至谦问:“你洗澡洗好了?”
樊琪满嘴泡沫,没法儿回答,猛点头。
陈至谦拿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澡。
樊琪发现一个问题,陈至谦进去洗澡了,她还没刷完牙,她含着泡沫:“等一下,让我刷完牙!”
“我归我洗,你管你刷牙,有什么问题吗?”卫生间里有人这么说。
也是!这里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小得一点点的卫生间了,这间主卧的卫生间比之前房子的卧室都大,里面干湿分离,可有一件事,淋浴房的玻璃是透明的。
这有什么问题吗?淋浴房里的人,是她老公,樊琪告诉自己。
她推门进去,陈至谦刚好转身进浴室。
樊琪看着浴室里背对着她的男人思考,他现在放得很开吗?
陈至谦调节好水温,转身过来,见樊琪立马背过去洗漱。
长条形设计的卫生间,镜子刚好对着淋浴房,所以她背过去有什么用,在雾气腾腾中,他依然看见老婆脸涨得通红,把水扑在脸上,快速抹了抹,用干毛巾擦了脸,跟兔子似的拉开门对他说:“你慢慢洗。”
关上卫生间的门,樊琪摇头,某人太放得开,一点都不像那本书里描写得那样禁欲。
樊琪打开电视抱起凯蒂猫坐在被子里摸着脖子里的吊坠,正在懊悔,明明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美人出浴,为什么自己要跑出来呢?太不划算了。现在再进去就不合适了。
陈至谦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出来。
樊琪看着头发贴在额头的男人,充满了少年感。啧啧啧!谁能猜到,这么嫩的皮囊里住着一个老谋深算的灵魂,这种散发成熟灵魂香气,却又是少年体魄的男人,真香!
陈至谦回头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港城有午夜剧场,不是放恐怖片,就是放风月片,此刻放的正是一部集风月与恐怖于一体的影片。
故事脱胎于《聊斋》的《画皮》,里面画皮正在和书生拉扯。
“看得很入迷?”陈至谦过来坐床上。
樊琪一个激灵,她清醒过来,真的看得太入迷了。这个时候电视里恐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哎呀!电视里在演什么?画皮伸出黑长的指甲,露出了两米高黑黢黢可怕的样子,樊琪连忙往陈至谦怀里钻。
她问:“好了没?”
陈至谦摸着她的背:“好了。”
她转过身来,看画皮已经恢复了美女的模样,不过正在舔着嘴唇上的鲜血,她继续闭上眼睛:“陈至谦,你把电视机给关了,咱们睡觉吧!”
陈至谦下床去关电视机,樊琪钻进被子里,脑子里全是画皮的那个画面。吓死了!吓死了!闭眼睛快睡觉!
陈至谦过来,发现她的睡觉,完全不带歧义,是真睡觉?
“樊琪。”
“嗯?”
“你做的一百遍减法呢?”陈至谦问她。
◎见到姆妈◎
都下半夜了, 他问这个?不过樊琪心虚,她那是随口哄老公的,难不成还真做作业?
“老公, 眼睛好酸!睡觉了好不好?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讨论。”樊琪闭着眼睛说。
“我认为,你对现实的认知不正确。你必须把我们的年龄差认识清楚, 上辈子是上辈子了, 如果连上辈子都算,那人投胎转世,是不是要算上几千几万年?”
樊琪认为这就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好纠结。人啊!越是撇清什么?就越是在意什么。
本来想要睡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如何能消除他的心结?
深夜电视台很放肆, 人的思绪也很放肆,脑子里是刚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