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的芯片跟顶尖公司的还是有差距,可那经验是实打实的。难道重来一回,又是在这个关键节点上,他还能破产?
聊好了吃得也差不多了,樊琪想起土笋冻:“老板,上土笋冻。”
阿公给他们端来两个小碗,看见碗里的土笋冻,樊琪眼前一亮,这就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原汁原味儿的土笋冻。这家店要是开到三十年后,妥妥的应该成为网红店铺吧?
樊琪舀了一勺蒜蓉酱,加了几滴酱油进去,抬头见陈至谦没动手,她十分懂事地把自己这一份推给他,拿了他那一份加蒜蓉酱和酱油。
勺子挖进去,里面满满都是土笋,樊琪张嘴一口吃进去,好鲜,好脆!这是她穿过来唯一的好处,以后可以不用打飞的去吃土笋冻了。
“好吃吧?”阿公问她。
“很好吃,很好吃。”词汇匮乏的樊琪只能这样表达。
樊琪见陈至谦看着她吃,压根就没动他那一碗,她问:“陈至谦,你怎么不吃?好吃的呀!”
陈至谦看着她一口把剩下的土笋冻都塞进嘴里,突然之间,他的恶趣味来了,问:“你知道土笋不是笋吗?你知道它长得像什么吗?”
樊琪看他的眼神,他不会不敢吃,还要弄得她也不吃吧?她问:“像什么?”
“像弄堂里的阿三吃了宝塔糖之后拉出来的蛔虫。”
樊琪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阵犯恶心,看见她这个表情,陈至谦好像是恶趣味达成,笑了。
然而,他眼睁睁地看着樊琪拿过他面前的那碗土笋冻:“你不敢吃是吧?那我吃了。”
陈至谦看着她三两口干掉另外一小碗土笋冻,要说胃口还真是她好。他站起来去结账,樊琪去老板养海鲜的地方看看他们这里有什么货。看见里面养了一筐子黑黢黢的虫子,她叫:“陈至谦,你过来。”
陈至谦付了钱,走过去问:“干嘛?”
樊琪蹲下去,用手拿起一条滑腻腻的虫子,晃荡到陈至谦的眼前:“这就是土笋,跟蛔虫能一样吗?”
陈至谦往后退了一步,往外跑去,站在街边,手扶着路灯杆,弯腰打呕。
樊琪放下土笋,洗了手,她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他会怕这种虫子,是他自己先说的吗?她就是给他纠正一下错误,让他长点儿见识,怎么着也不能怪她吧?
馄饨皮都不要了吗?她提了馄饨皮,过去拍他的背:“其实真的没什么的,你想想咱们吃的虾,其实也是河里海里的虫子,海参比这个玩意儿没好多少?”
“把你的手拿开。”陈至谦想起那只拿过那么恶心的虫子的手在拍他的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樊琪放开手:“你不会觉得我拿过土笋,你就不想让我坐你的车,不想让我跟你睡一起了吧?那等下谁去客厅打地铺?前提是客厅里能谁得下人。”
陈至谦已经缓过神来,看着她的手:“等下你的手别碰我就行了。”
樊琪郁闷了:“我什么时候碰你了,不都是你来牵我的手吗?”
陈至谦闷头往前走,樊琪在他身后追。
一路上陈至谦都不跟她说话。樊琪只想翻白眼:呵!男人!
到家门前的路上,樊琪去买报纸,等她转回身,好吧!陈至谦还是等着她的。
她有些雀跃地走过去,没想到他居然往后退了一步,在电梯里也离开她一尺远。至于吗?
她低头看报纸,财经版面几条关于艾莱电子的公告。
内容是天禾集团收到艾莱电子第二大股东的股份转让协议,以每股025港元转让艾莱电子股份12,854,100股占上市公司股份总数189%。
另外一条是天禾集团针对艾莱电子发出主动现金要约收购,约定以每股025港元的价格购入艾莱电子。
“陈至谦,天禾集团发公告了。”樊琪递过报纸要跟陈至谦一起看,“不对啊!他不是通过长兴买入了艾莱电子的股份吗?为什么没有发公告?肯定超过5%了。”
“到了。”电梯门开了,陈至谦用手捏着樊琪的短袖衬衫的袖口,拉着她出来。
原本都是拉她胳膊,拉她手的,这是有多嫌弃?
出了电梯,樊琪把报纸递给陈至谦。
“用其他公司或者个人账户买入的,他要以025的价格买入,就不能以天禾集团的名义在二级市场买入超过025价格的股票,否则就要以三个月内的最高价收购。”陈至谦跟樊琪说。
“这个我知道。”樊琪皱眉一下子弄懂了,“哦!我懂了,因为自愿要约收购的条件是要约价格不得低于要约前一天和之前5天平均收盘价孰低者的50%。另外,如果要约前3个月内,要约人购买过公司股份,则要约条件不得比该条件差。前五天平均收盘价也就是两毫多,不到三毫,如果50%的话才一毫几先。但是他们在二级市场买的最高价格可能触碰了五毫,但是均价可能就两毫多,他们肯定不愿意用五毫这个价格买。”
“是啊!所以天禾用025的价格拿到了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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