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都是肉。”
三花:怎么啦,我凭本事吃出来的,犯法吗?
“妈,您睡这屋。”蓝巍指一下右屋,“饭菜在锅里热着,你去拿出来吃,那我回卫生院陪思情了昂。”
“你陪妈吃顿饭再过去,一天下来跑来跑去的。”史云心疼儿子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
蓝巍懂她的心思,高兴地答应。
婆婆驾到,这个小家的内政无条件交接给她老人家,也让杨思情这个直接受益方的月子餐提升到了一个新台阶。
体重记录一破再破,誓要把家里重量级别的三花给比下去的节奏。
就这样海吃了段日子,某天照镜子,她差点没认出镜中这个苹果脸的女人。
女人爱美的天性让她终于不得不重视起自己吃太多这个幸福的烦恼,之后的每一餐都有意控制食量。
想很容易,做起来难。
嘴巴根本不受大脑控制,照旧一口接一口,吃个不停。
温馨提示,长时间大量进食,会上瘾和把胃口养大,想让嘴停下来没那么容易。
杨思情控制不住食量,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婆婆的手艺——绝了好嘛!
唯美食与爱不可辜负,她这是幸福肥。
出院这天,婆媳俩一人抱一个婴儿,蓝巍则举把黑雨伞遮着老婆走出卫生院大门。
孕妇生完孩子出院要打雨伞,这是广东这边的习俗。
想也知道,年轻人哪里会去搜罗这些习俗,是史云和街坊混熟以后,听他们科普说给产妇打伞可以挡煞什么的,她当然选择宁可信其有。
打伞就打伞吧,不管能不能挡煞,至少可以挡挡烈日。
已是广东的六月天,炎炎烈日特别晒,路面上蒸腾着一股扭曲空气的暑气。
他们连大人带小孩,五口人浩浩荡荡下车进家门,招来许多街坊的目光。
杨思情住在卫生院半个月,身上包浆的厚度都快赶上木乃伊了。
稍后她趁婆婆上街采买东西,偷摸着洗了个头和澡。
蓝巍盯着院门为她打掩护。
深夜最好睡的时间,婴儿床里的蓝天咿咿呀呀地婴啼。
杨思情被儿子闹醒,轻手轻脚离开丈夫的怀抱,下地开灯,扎起披散的头发,抱出儿子坐在床边上,撩起衣服给他喂奶。
蓝天湿润的小嘴本能含住亲妈的乳头,闭着眼吸吮母乳,神情看起来很享受。
杨思情喂着奶,去看另一张婴儿床里的女儿。
她捏着双拳睡得很沉,没被哥哥要奶的声音吵醒。
蓝巍拿过蒲扇,为他们母子扇风。
老式电风扇转起来的声音太大,而且在这种深夜时间,任何声音都会变得更响,会把女儿吵醒。
杨思情看他既然也起来了,小声和他说起私房话。
杨思情:“你看你女儿多懂事。我这些天观察两个孩子下来,发现蓝蒂从来不会做让大人为难的事,比如现在这种深夜,她就不会吵醒大人要吃奶。”
蓝巍骄傲:“很有我小时候的遗风,不愧是我女儿。”
杨思情白他一记媚眼。
蓝巍酥了半边钢铁之躯,亲一口她肉肉的红润脸蛋。
杨思情:“我生孩子那天,小陈到底跟你说没说他什么时候过来给我们送戒指?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蓝巍:“没说,他就说一回去就收拾那个男人,戒指要请示上头了才能给我们送过来。”
杨思情:“那是不是那个男人不好对付,小陈被他难住了才不能过来?”
蓝巍:“你看,小陈拿个戒指都要请示上头,按他这种行事风格,不太可能会跟那个男人单打独斗,然后被他难住。”
小陈被反杀得只剩下个头了,这事儿说出来谁会信呀。
杨思情:“真是的,时管局又不是小陈一个光杆司令。他没空的话,就不能派个手下给我们送戒指吗?”
蓝巍:“你别担心,那个男人也大半年没现身了,可能他也被什么事难住了。”
他不是不想现身,是在耐心等你上战场,好把老婆腾出来。
杨思情表白:“蓝巍,反正我只爱你,也只跟你过日子。世上的男人,我只分成你和其他男人。”
老婆的表白让蓝巍听来十分受用:“我也想爱你。”
注意,这里的“爱”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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