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达到的速度,用手刀迅猛劈了下他的后脖子。
他两眼一抹黑,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蓝巍脑子仍有些晕,扶膝试着站起来。
两个战士一边一个帮忙扶起他。
其中一个战士紧张地问:“参谋长,刚才您和那名男同志在卫生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着他们一起走出车厢,后面那个男同志就再没有回来过,这时候领导又晕倒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男同志干的!
“我还行。我们没发生什么事,我是上厕所时不小心滑倒摔晕的。”蓝巍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卧铺车厢了,你们也回车厢休息吧。”
他只能这样说。
白天那个男人调戏了他媳妇儿,他晚上找对方出去,准备替媳妇儿出头揍他丫的两拳。哪想对方是个练家子,自己阴沟里翻船被反杀。
这是可以明说的?
他这辈子没碰过这么大的硬钉子,丢人又丢场。
四名战士坚持护送领导回车厢,一并坚持让随车医生给他看看身体。
他们随行南下的任务就是保护领导的人身安全,现在他们已经失职,他们很自责,也很重视这次意外,不管意外的起因是什么。
很显然,四个兵哥哥根本不信蓝巍说的什么滑倒摔晕这种低幼的事故起因,只是身为下属,领导不说,他们不好对领导刨根问底。
蓝巍见劝不走他们,只能被他们像老母鸡护小鸡那样护送回卧铺车厢,回去后都不知道不明就里的老婆会被吓成什么样儿。
走动间,他抬手伸到脑后,准备揉揉被劈疼的后脖子,然后发现中指上的时管局戒指不翼而飞。
不消说,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拿走的。
他这是劫财?
蓝巍看着无名指上没被拿走的婚戒,思索那个叫江洋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老黄在卧铺车厢的门边上来来回回地兜圈子走,显得忧心忡忡。
狗的耳朵很灵敏,它们的听力比两脚兽的听力强大太多。
那个女同志发出的女高音传到卧铺车厢这里,声波已经降到十分微弱。
没吵醒卧铺上已经睡着的杨思情,老黄却能听得分明,这种时候出去许久的蓝巍又不见回来。
你说它能不担心嘛。
这个家真是没一个让狗省心的。
啊,回来了!
蓝巍一行人离车厢尚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老黄早早就挺起身躯,搭在车厢门上疯狂摇尾巴、刨门。
杨思情终于被它的刨门声吵醒,从卧铺上扭过上半身往下面看。
她从狗子的活跃状态就能看出,一定是蓝巍出去抽烟回来了。
杨思情躺平回去,拉高毛巾被,心说他出去好久哦。
没过多久,她听出不对劲。
外面怎么过来那么多人的脚步声?
卧铺上的她再次扭过上半身看向车厢门。
四名战士顾虑到车厢里有嫂子在睡觉,不方便进去,只让随车医生跟着领导进去给他检查身体。
那两名知道江洋长相的战士向蓝巍请示,他们想连夜把火车从头到尾搜查一遍,看那个男人还有没有在火车上。
车外下这么大雨,他冒然跳车逃走的可能性不大。
剩下的两个战士就守在卧铺车厢这边。
蓝巍同意。
虽然他更倾向于对方已经跳车逃走,但也抱着一线希望能够抓到对方。
杨思情听见他们在外面的说话声,惴惴不安地爬下卧铺。
等蓝巍跟战士们说完话进来,她马上贴上去,一连问道:“怎么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位是?”
蓝巍无事般笑笑:“这位是随车医生,给我检查一下身体。我刚才在卫生间里滑倒,给磕碰到了。”
杨思情一下就炸了,一边上下查看他的身体,一边爱夫心切地训斥:“你就出去抽个烟,怎么还抽出事故来了!”
蓝巍轻声说:“我真没事儿,等下跟你细说。”坐到沙发上,“医生,那麻烦你了。”
随车医生很快给他检查完。
确实没什么大碍,给他被劈疼的后脖子贴了张麝香止痛膏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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