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
论肢体的武力值,真不是他吹,他一个人能单挑一群高手。
江璟终于没有反驳他的话一回。
他不是相信副本的武力值,他是相信自己花出去的钱,一分钱一分货。
不过,自爆还是由他动手吧。
杨思情跟蓝巍坐到其他车厢,之后玩玩五子棋、撸撸猫,很快恢复轻松活泼的神态,似乎被长相酷似死鬼前夫的男人搭讪、意欲搞破鞋的这件小插曲,被她遗忘了百分之九十九。
耿耿于怀的是蓝巍。
如珠如宝的仙女老婆在火车上被其他男人暗示红杏出墙,他轻易释怀不了,晚上非去找对方,喂他吃两顿砂锅大的拳头不可,让他知道知道“他人妻,不可欺”!
几次离座去卫生间,他都要去一趟原来的软座车厢,站在车厢口盯一盯。
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交叠着双腿,要么看书,要么看报,要么无所事事地放空自己(其实是在跟江璟连线)。没见他有跟其他座位的人攀谈个一言半语,很有一点知识分子不爱理人的清高。
然而这个男人却主动跟他聊得很投机。
蓝巍更加确定这个男人是为了接近他媳妇儿,刻意先跟他套近乎。
福尔摩斯·蓝诞生。
时间眨眼走到晚上。
闪电划破沉沉夜幕,雷声轰隆,刮进车窗的夜风变大,带着潮湿的空气,大雨恐要降临。
杨思情搓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拉下卧铺车厢的车窗,挨着窗玻璃往外张望。
窗外朦朦胧胧可见向后倒退的连绵树影,夜幕漆黑无星。
她呢喃着说:“要下雨了呢。”
蓝巍把站在窗边的她抱坐到大腿上,亲她,一次性亲足今天白天一天的量。
杨思情体谅他一天没碰自己,让他亲够时间才笑着移开自己的嘴。
蓝巍捉弄似地摸她。
她呵呵笑着退到车厢壁上就退无可退。
蓝巍挂着色色的大灰狼笑,一个瓮中捉鳖,把这只小鳖揽抱入怀,做些夫妻之间没羞没臊的缺德事儿。
安啦,没到限制级那种尺度。
热烈的温存过后,蓝巍直接把老婆打横抱上卧铺。
杨思情侧躺下来,缩着双腿,枕着双手,两颊生红潮,春意浓浓。
蓝巍拉起毛巾被盖好她,矮下身,把自己的脸摆在她的眼睛前方:“你先睡,我出去站一站,抽根烟。”
杨思情扑闪一下大眼,古灵精怪地坏笑:“事后烟。”
未来的网络用语,蓝巍脑子慢半拍才悟出意思,使出二指禅,夹夹她的小鼻子:“没真正把你办了,不算事后烟。这根事后烟先欠着,等到了宝安我再抽。”
杨思情含羞敛下眼眸,指指卧铺下面:“你把我带的小说拿给我,我看看书催眠。”
“你哦,为了催眠才看书。”蓝巍再夹夹她的小鼻子。
杨思情笑得特光荣,笑声银铃般清甜。
这样美好的老婆,白天却被火车上乱七八糟的男人调戏!
蓝巍眼底一黯,气势澎湃爆发。
把小说拿给她,出去教训登徒子前再亲她一下。
论有眼力见儿,还得是动物。
老黄敏感地嗅出蓝巍身上的气息不像是要出去抽烟。
他两腿一动,它的四肢也跟着动,想要跟出去给他当个狗腿子帮帮忙。
蓝巍却把它赶回车厢。
等下两个男人动起手来,它一吠,会惊动整条火车的人。
老黄委屈巴巴地蹲坐在车厢门边上。
卧铺上不知内情的杨思情替它求情:“你就带它出去透透气嘛,它关车厢里一天了。大晚上的,吓不着人。”
蓝巍态度强硬:“不行,万一吓着人了呢?”
关上车厢门。
老黄抬爪子挠挠门,回头望向卧铺上的女人,想要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你给我开开呗。
杨思情怕自己扛不住它的眼神杀,把小说盖到脸蛋上方:“蓝巍说的也没错,万一吓着人了呢?万一有个心脏不好的老太太猛看到一只大狼狗,吓得一咯噔,嗝屁了。你是没事,担责的可是蓝巍。”
她也不管老黄听不听得懂,只管一气儿解释给它听,希望它能理解他们对它无可奈何的禁足。
江洋待的软座车厢中的乘客或仰或趴,睡倒一大片,唯有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小战士,白天因为补足了睡眠,晚上精神抖擞。
现在一人拿一本小红本专注地阅读,红本封面印着几个掉漆金字:主席语录。
白天是貌美如花的“老婆”,晚上变成痘痘红彤彤开一脸的糙老爷们,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啊。
江洋在无限哀伤中思考怎么在三天之内拿到蓝巍手上的时管局戒指。
一个小战士率先看到过道上向他们走来的蓝巍,站起来抬手敬礼,礼毕,张口就要大声说蓝参谋长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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