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没想过他会问这个,一时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下意识筑起心防,只是看着他,却不说一句话。
湛冲看见她眼中的情欲骤然退了个干净,无奈苦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避子大多佐以凉药,对女子身体无益,你还小,用多了只怕会伤了根基,你既然通晓医理,当知有些东西有损无益,这些事原是我思虑不周,以后再不放在里面就是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一个岐黄门外人,竟还嘱咐她这些事,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里竟渐渐烦躁起来,欲要推开他,却反而被他抱的死紧,你说了那半天,什么药都不如你干脆不要碰我的好。
他用力掐了一把那滑腻腻的臀肉,又一改方才的正经神色,调笑道,这个我可做不到,你这儿处是妖洞魔窟,里面住着个小吞天,日日都要吸我的精气说着,又狠狠顶弄起来,一边粗喘道,这小娇穴厉害得很,外面看着不过指尖大小,可是你瞧,它竟能将我吞吃下去。
南漪听他说那些淫词艳语,身下又不停律动着,一时只觉身子底下漫起迷雾,一浪浪拍击上来,他颠得她坐不稳,展臂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轻吟道,闭嘴别说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掌心,她抽手躲开,哼哼着,恁的讨厌
他低头含住那嫣红的乳尖儿,用力嘬了口,听她忽然凌乱的呼吸和绷直的腰肢,暗笑着,讨厌?你上面的小嘴说讨厌,可下头那张小嘴儿倒越发用力吸我,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他放她躺下去,大大分开纤细长腿,臂弯各架着一只,往下用力向自己拖了拖,抬高一只长腿,只向里关亲了一口,爱不释手道,你如今还未完全长成就这般勾人,再过几年,我恐怕得死在你身上。说着,再忍不得,提起那玉臀蛮力肏弄起来,一次次顶到那身子里的最深处。
迅疾又猛烈的快感再度袭来,她神思昏聩地任由他摆布,自己仿佛一叶在惊涛骇浪中不知何时就会被掀翻的扁舟,只能随着海浪浮浮沉沉。
也不知他突然一下顶到她哪里,一瞬尖锐又陌生的刺痛,却只有那一下,可这种刺痛竟加剧了本来就猛烈的快感,心里竟隐隐有所期盼。
嗯啊
她在他身下越发化成一滩水,忍不住轻抬腰臀迎合他,长腿忍不住用力夹住他的腰杆,不防却碰到他腰侧的伤口,他闷哼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放下腿,慌忙要去查看他的伤口。
只见那刀口皮肉崩裂,又有血往外冒出来,她有些无奈,还没包扎好呢就乱来。
他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又要凑上去,却被她止住了,其实她方才被吊在半空,也是空落落的难受,可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于是强忍道,别来了,我先给你包扎好吧,你瞧还流血呢。
湛冲被她折磨得快炸了,推她翻过身去,你应该先给我治治这儿,再憋回去就要废了,别管那些你先趴好,屁股撅起来,快点儿!
南漪也想呢,刚翻过身去就被他把住了纤腰往上提了提,又一下入进去,再等不及地弄起来。
甫一进去,就觉得那甬道蜜径瞬间缠住他不放,她这会儿早已出透了水儿,那处滑腻泥泞,她随着他的肏弄咿咿呀呀的娇吟不止,他知道她也得趣,从后头一把半抱起她,揉上那乳肉,故意道,果真是水做的,你啊,除了眼泪多,这宝穴的淫水也多说着一手伸到两人相交处打了个转,再一抬手,只见满掌莹亮的花液,恶意揉在她的心口上,涂了她满胸。
她这会儿全部的神识都集中在脐下,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不见别的,却可见随着两人耸动挤出的花液溅的锦垫上星星点点,视觉刺激着她,只觉得又快到了,下意识压着娇臀往后迎凑上去,他动作太快,撞得她快往前跌去,只得紧紧抱住揽住自己的健臂,才不至于扑倒。
太太快了。强烈到难以自控的快感几乎吞没了她,不由心绪难当,哆哆嗦嗦地轻吟抽泣起来。
他扭过她的脸亲吻她,哭什么?疼了?
她说不出口,泪水涟涟地摇了摇头。
伸手下去揉她的蜜珠,故意又问,那就是得意了,嗯?那作恶的手指不停揉搓起来,只捻的那珍珠肿胀挺立,他听她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呻吟,知道她快到了,一面加快了身下动作,手上配合着不停,不过百十下,只见她微微挺起上身,双股簌簌颤抖,那肉穴一时间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只将两人下身都弄湿了。
他抱着瘫软的她躺下去,又继续肏弄了半天,直到再忍不得,才抽出阳物一手套弄着射到她的臀瓣上。
一场欢爱耗尽了她仅剩的精力,跌进梦境的最后一刻,忽然想起他果然这回没有弄到她身子里去,说不清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安心,迷迷糊糊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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