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占个便宜,即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摸上两把也是美的。
只是这哭声也是奇怪,总是一下下的,跟和尚敲钟似的,重一声,轻一声,士卒有些纳罕,许是这西且弥的女人与他们上凉的不同吧。
不知过了多久,那奇怪的哭声终于停歇了。
南漪卷起衣袖包住手,用力推开已经被凿开的窗棂,后窗正对着青岩寺的禅房,窗外一片死寂,连个守卫都没有,许是凉人刚进城,还不得功夫布防整个内城。
禅奴自告奋勇,要第一个出去给她们探路,南漪和其他姑娘一起把她送出去,而后一个个从窗子里爬了出去。
门外两个看守的卒子,如何想到自己守了半宿的,竟是个空屋。
只是出去了一行人也不知该往何处去,其中一个姑娘舍不下自己的老母亲,执意要去相汇,而后那些还有家人在外城的,也纷纷与之站到了一处。
最后分成两拨人,南漪和禅奴两个人,看着那些姑娘顺着禅房向外道去了。
南漪搓了搓沾满尘土的手指,有些意外地看着禅奴,你为什么不和她们一起走?
禅奴腼腆笑笑,我和阿姐一样孑然一身,出去也不知要往何处去,不如跟阿姐作伴,没有你,我们这些人如今还在那禁室里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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