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们姐妹俩的事,我们姐妹自己解决。”
沈方易没料到阿茵这么直接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倒是与他印象里不大一样。他们那个圈子,阿茵是最眼熟的,虽不作势讨好,但胜在容貌身段出挑,又甚少过问那个圈子里男人的事,在那个圈子里过几天就换一批的依附着男人生长的菟丝花里,竟然是花期最久的。
他不是不知道阿茵的情况,那无底洞似的缺钱会让人走上岔路,他自然是忌惮,她们会把一些心思,放在陈粥身上。
但还未等沈方易开口,阿茵就自己说了,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于是点了点头,上了车。
阿茵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深秋的日照向来就短,晃晃悠悠的只出来半个下午就颤颤巍巍地缩回去。阿商跟从前一样的时间点,去买了小译爱吃的一些糕点,去医院看他。
小译刚做完一次手术,是突发急性的被送到手术台上,好在发现的及时,捡了一条命回来,已经从重症病房转移出来了。
阿商跟之前一样,到了小译的病房,却发现窗边下站着一个人,除了联袂翻飞的窗纱之外,病房里并没有小译的影子,也许被护工带出去晒太阳了。
阿商看到来人,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她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清了清嗓子,还是叫了人:“姐。”
“小译的手术,我是不是说过,不做了。”阿茵转过来的时候,脸色凝重,好看的眉眼有些凛冽,语气像是被外头的寒气压着。
阿商没敢对上阿茵的眼睛,“我知道,我自己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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