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林狐疑地看向丁春妮,却见她脸颊一片绯红。
“我那是不想打扰你和顾知青相处。”
白天一个人的时候要放牛,中午、晚上又要和顾知青黏在一起。
她就是想找陈雪林玩儿,也不乐意打扰人家。
陈雪林尴尬地摸摸鼻子,没说什么。
倒是顾城开口了:“你以后想来就来,大不了,我去隔壁屋子里待会儿。”
反正现在天没那么凉了,隔壁屋就算没有炕,也冷不成什么样。
“啊?”丁春妮呆愣了一瞬,随即点头:“哦,好!”
“行了,不说这些了,快尝尝,我手艺怎么样。放了这么会儿,包子都不烫了。”
白珊珊和丁春妮闻言,都下意识去咬碗里白嫩的野菜包子。
外皮软糯,还有着淡淡的奶香。里面的野菜爽口,再加上猪油,让人齿颊留香。
“哇,好好吃,雪林姐,你家包子咋做的?”
陈雪林没吝啬,把做法说了一遍:“其实跟寻常包子没啥两样,只不过,调味方面用了点心。”
白珊珊和丁春妮边听边点头,等陈雪林说完,她们刚好把碗里的包子吃完。
“等回去了,让我娘试试。”白珊珊笑着说。
丁春妮也点头:“我也是,我娘拌的野菜又苦又涩,回去让她焯水试试,看能不能去掉野菜的苦味涩味。”
陈雪林没接话,只说:“还剩一个包子,你俩谁吃?”
只见两人齐齐摇头,摸着肚子说:“雪林姐,我们在家就吃过了。到你这,吃俩包子已经是极限了。”
实际上,是不好意思继续吃。白面皮啊,多金贵的玩意。
她们都知道,顾知青家里欠了债,雪林姐又是个不能干活儿的,可不能使劲儿吃,给人吃穷了。
“对了,我娘让我给你带了几个土豆。”白姗姗说。
“我娘让我带了个南瓜。”丁春妮补充。
陈雪林没矫情,笑着接受了。三人谈起了别的事,多是县城里的趣闻。
“对了,雪林姐,你知道吗,班杏春的儿子失踪了。”白珊珊说起来,都激动地眼冒绿光。
“班杏春是谁?”丁春妮疑惑地问。
陈雪林也搞不清楚谁是班杏春,示意白珊珊继续说下去。
“就是那个,在纺织厂门口哭嚎的中年妇女。”
“哦,渣男他娘啊!也就是说,渣男失踪了?”
“可不,听说班杏春报警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他儿子。现在已经精神失常了。”
丁春妮更疑惑了,这说的谁啊,怎么感觉珊珊和雪林姐有小秘密了,而她,被排除在外。
有些闷闷不乐地垂下头。
陈雪林见了,笑着捏了一把她的小脸:“说的是,电影院门口,被绑走的那个姑娘的相亲对象,和他娘。”
“哦,原来是他们啊!”丁春妮恍然大悟,一扫刚才的阴霾。
“对了,那姑娘找到了吗?”她急切地问。
白珊珊摇头:“没有消息。据说秦主任从京都请了人,可也不知道是人贩子太狡猾,还是这边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了。反正两三个月了,都没线索。听县城那边的人说,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最近还有姑娘被绑吗?”
“那倒没有,就是班杏春的儿子罗庆权失踪了。可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吧!”
白珊珊不知道的是,罗庆权虽然不是被拐走的,可他和那些被拐走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一个待遇。
大哥,我没那功能啊
罗庆权当初被秦主任打的,肋骨断了三根,腿也有些骨折。
在床上躺了两三个月,才好了个差不多。
这不,刚好就出来干活,因为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罗庆权工作第一天,晚上就没回去。
班杏春以为是儿子休假时间太长,积压的工作多,得加班,就没当回事。
可罗庆权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没回去,这就不得了了。
去单位问了,门房老头说,罗庆权压根儿没来报到,班杏春一脸不可置信。
说什么一定是人家把她儿子藏起来了,她要报警,让警察抓他。
门房老头气急,把车间主任,还有其他一些工友叫到门口。
跟班杏春确认他们没有见过罗庆权后,班杏春才不得不相信,自家儿子失踪了。
她发动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去找,甚至,还报了警。
可大伙儿找了两天两夜,依旧没有罗庆权的踪影。
就连派出所的都在纳闷儿,这好生生的,大小伙子咋能丢了呢?又不是大姑娘,被人拐去啥的。
还是经验不足啊,杨所长他们最开始排除的,就是罗庆权正在经历的。
他早上出门时一切都好,就是饥肠辘辘的,有些头晕眼花。
想着去厂里销了假,顺便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