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传来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这静悄悄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嗯,木木。白孔雀激烈地进出着,你今天夹得格外的紧,是在院子里害羞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几个深捣,肏得青木喷出了更多的水。
青木揽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肩头嘤嘤着,双腿无力地晃动着,身下被顶得汁液翻飞。白孔雀没褪下的衣衫有的堆在她身下,上面全是她黏湿的淫液。
白孔雀又入了几十下,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的热铁上稳固住她,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碍事的裤子,害得她怕坐不稳,被迫大张着腿,包进更多,更多的肉棒,随着他动作,那东西又在她体内转着圈的瞎搅着,搅得她差点有些失禁的感觉,娇吟出声。
这里确实有些施展不开,我们回屋。白孔雀笑得颇有深味,双臂勾着她的腿,就带着她站起了身。
啊啊!青木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却被他进得更深。
白孔雀邪邪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深顶了青木几下。
嗯嗯,不要,不要,说好了的我们回屋。青木带着哭腔求着他,被他顶得整个人发软,却要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生怕被摔下去。
那你抓稳了。白孔雀话音刚落便带着她往卧房走去,没走一步便入她一下,青木被肏得两眼翻白,呻吟不断。
木木,快帮我推开门,要不然只能在门边上给你了。白孔雀突然停了下来,身下却仍然不停进出着。
青木快被肏得失了神智,闻言听话地分出一只手拨弄着身后的门,一只手艰难地挂在白孔雀脖子上,而身下更加艰难的吞吐着白孔雀的巨物。
她手上没力气,原本微合起来的门竟是推了两三下才推开,明明白孔雀带着她撞开就行的,坏人。
白孔雀进了门两三步走到床榻边,两人一起连着就摔进了塌里,青木刚有了着落就分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猛地肏了起来,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要到了!青木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喊着。给你木木,都给你。白孔雀也喘着粗气说着,身下重重地撞了几十下,精液毫无征兆地猛地喷薄而出,青木被射得毫无反应时间,脑里白光一闪,也尖叫着被肏得射了出来。
白孔雀射完之后又恋恋不舍地顶了两下才拔了出来,连接处发出拔软木塞般的声音,紧接着,浓白的精液混着淫液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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