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多谢桃苍了。”其实如果不是桂鸿,他很可能早就被刺客给杀死了,所以就算三年后他找不到桃苍,这张脸整个被毁掉,他都不会在意。因为他的脸早就被毁掉了,就在当时的穆家,这次只不过让他踩了狗屎运,又往后推了三年罢了。桃苍冲着穆楚白咧嘴笑了笑,“还是尹公子大度,你想穿就成了。”穆楚白起身毕恭毕敬地冲着桃苍拱了拱手,而眼前的桃苍却只是摇头。桃苍叹了口气,“若是吉人自然有天相,我看你不是什么命薄的人,指不定三年后我们还能再见面。”“这可真是说不定。”穆楚白也眯眼笑了起来。这边桂鸿抬头看了看他们俩,他愁着脸,哀叹了一声。桃苍又一眼瞪了过去,忍不住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桂鸿抬手指了指穆楚白,“尹公子什么时候身体大安了,我就什么时候带他回江城。”桃苍看着桂鸿欲言又止,有什么话憋着肚子里一直没说,桂鸿也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就算自己问,桃苍也绝对不会对他开口,他师兄就是这么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来硬的他决口不提,反而像穆楚白这样,对他好声好气的话,他师兄反而会倾囊而出。桂鸿说等穆楚白的身体大安就离开念丘,这一等还就又等了小半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里,穆楚白与陶契结下了深厚的兄弟之情,就像当年他与邹茶一样。听到穆楚白说要走,陶契竟然耷拉着脸不高兴了好几天,唯独到了最后几天訾凡前来,陶契这才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桃苍说他就是闹小孩子脾气,只要有人陪着他,是谁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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