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桂鸿点了头,一句话不说就站了起来,在外厅里写了方子,就去抓了药,看来心里已经有了谱。身边的窗户外传来了桂鸿的声音,“着凉上了脑正烧着,服药喂下出一身汗就好了,你们别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穆楚白笑了笑,掩上了窗户,他走到床边,而周旺木侧着身子躺在上面喘大气,他没有睡着,可能是因为太难受了,一双眼睛瞪着地板,像是要瞪出一个坑来。穆楚白轻轻走了过去,坐在脚凳上,掖着被子问:“怎么不睡?”人说病来如山倒,再坚强的人在这个时候也非要脆弱一把。周旺木挪了眼神到穆楚白的身上,一脸可怜相儿地问道:“你后悔不?”穆楚白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好笑的反问道:“后悔什么?”“后悔没走。”周旺木又挪了眼神到地板,依旧可怜巴巴。穆楚白叹了口气,“你这个时候问这个干吗。”“恨我么?”周旺木又问。穆楚白接着一愣,又问:“恨你什么?”“抢你上山寨。”非得要问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病糊涂了。穆楚白扑哧笑了出来,他又拉了拉被角,顺手拍了拍,“你在想什么呢,这事都已经这样了,你让我还能说什么?”周旺木突然嘿嘿笑了,“对……对……”穆楚白一双手捂在周旺木的额头上,烧的烫手,看起来果然是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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