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下来,没有方才那么吵闹了,唯独有一个身影慢慢朝这里靠了过来。穆楚白一想,这家伙必然就是那位老大了。他把手中的烛台攥得更紧了些,轻轻地举高过头顶。床外那人哼着小调,突然一声大吼:“娘子!可不得有下回啦!”这一声吼得穆楚白浑身一个激灵,他举着烛台的手都开始发抖。下一秒,那床帘被一双大手给撩了开,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钻了进来。穆楚白把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闭起眼睛举起烛台一口气就闷了就朝那人脑袋上敲了过去。只听得“咚”得一声紧接着一声“哇呀”再随即屋内一阵寂静,接着只听“唔”得一声过后是很轻的喘气声。原本涌在洞房门口人纷纷直起了腰,有的露出欣喜之色有的略有些怀疑,其中一个扇着白扇子的人收起折扇对着还在偷听的人的肩膀上敲了敲,道:“好了好了,别偷听了,要是让老大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有两个听得意犹未尽,对那人说道,“军师难道不想听听看嘛?嘿嘿。”这位军师手拿扇子又敲了敲手,“呸,我温凉什么人,要听这种东西?万一被老大发现了,别想着要我来帮忙。”温凉说完,看了看他们老大的洞房大门,略微涩涩地笑了笑,摇着扇子离开了。 吓了一跳而此时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从床上传来不停的喘息声,屋外的人听了个满意,便也自觉离开。诚然他们都想错了,床上并非是如他们所想的春光侧漏,却是另外一番景象。穆楚白觉得他此生也只能做一个秀才了,手无缚鸡之力啊。他的双手被反抓在身后,他好不容易抬起头,说道:“唉唉,我不是你娘子,你抓错人了,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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