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同被关进的监狱几乎没有什么监管,打架斗殴私酒毒品泛滥成灾。而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威慑力的腐败罪犯,外面又没有人保她,所以她注定沦为众人欺辱的对象。但是她不知道早早意识到这一点是不是件好事。
她被推进牢房之后不声不响地上床,展开身体,听见骨头咯哒一声。她的肩膀、小腹、大腿因为连续几天的庭审和严酷的身体检查格外酸痛疲惫。她的室友也知道,毕竟她们早就经历过。但是温同没有被放过。
她在深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能听见一点声音,但几乎做不出任何回应。她侧着身子,膝盖折叠到胸前。有人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平展开,期间暧昧地用拇指摩挲她的尺骨,接着她的衣服被掀起来,内衣被扯开。
冰冷的空气侵犯着她大片裸露的皮肤,她终于醒了。温同没有见识过眼前的状况,于是想要大叫求救,尽管没有人来救她,接着她的嘴被捂住了,可是眼前的人两只手全心全意玩弄她的胸前……!她扭过头,温热的气息滑过她的耳廓,她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的呼吸愈来愈不平稳了。在监狱里的法,但她的腰抖个不停。对方已经把她的裤子扯到脚踝,手伸进她的内衣,往下触到一片湿漉漉的黏液。同时身后的人跪坐在她腰侧,按住她的胳膊,俯身把她胸前的红粒含进口中舔弄,湿热细小的凸起带来的刺激比手指强烈数倍,快感像电流一样涌动上来,她的腿被抬起来,腿间的手指在阴道内最敏感的阴道口处打转,就着黏液的润滑直接插了进去,另一边用指腹紧紧夹着她的阴蒂。异物进入的不适很快被阴蒂强烈的快感掩盖了,紧接着体内的手指找到了那小片的褶皱区域,快速地抽动着,更猛烈迅速的快感冲击着她生理和心理的防线,多重刺激和紧张让她剧烈地颤抖着高潮了,她被刺激着挤出了眼泪。腰下面又湿又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潮液。
“插两下就高潮了,废物。”她的身体还被控制着,迷蒙中听到对方的讥笑,没有力气反驳,昔日在媒体前侃侃而谈的才华也失去了。而对方不满意于她的沉默,掐揉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她还是没有回应,脱力地瘫在铁架床上,直直朝天花板望去。
“还是市长呢,就这副样子,不会傻了吧?”
“是你玩的太过头了,才刚开始呢。”
温同清醒的听她们谈话。她们做的事不算是非常过分,她经历过,也即将经历更加残酷的事情。她被起诉前听到过风声,决定自杀,却被人直接带走软禁起来,直到审判。从那时候她就知道一切才刚开始。但她不会心甘情愿地服输,绝对不会。她只是失落于这一切,仅此而已。
她闭上眼睛。
地把我叫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屁话?还是说在体制里呆久了,不说这些东西你就兴奋不起来?”
“只是要给你个机会罢了。”沈清晖沉下脸,冷声说,“温同,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你依旧保持原来的作风,不过你每天的关押时间延长到二十二小时。防止你对监狱内的囚犯造成威胁,直到我们认为你已经失去危害他人的能力,在此期间,你要被关押在单人牢房,没有任何我们认为不必要的设施提供。”
“这是对极端危险的连环杀人犯的关押手段。”
“1576号囚犯双眼视网膜脱落,两根肋骨断裂导致血气胸,现在瞎了。我们认为你对其他囚犯也有威胁性。”
“告诉我第二个选择。”
“第二,是你放下身段,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我会保证你的生活条件和人身安全,并在你出狱后为你提供庇护,唯一的条件是你对我言听计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
“如果我选a呢?”
“无论你选什么,我都会对你做同样的事。”
“那我选a。”温同拉长尾调,挑衅地看着她。“我没有什么可挂念,而且即使出狱也找不到出路。你不能威胁我。”
沈清晖眯着眼睛,没有看她。
“随便你,温市长。”她不紧不慢地说,“我是威胁不了你。不过你知道,只要我想,可以随便查到你的所有信息。我是说所有。你有过交际的每一个人,我可以轻易地——”
“沈长官,你真的那么神通广大,为什么还只在这里做一个监狱长?”
“温同。”沈清晖平静地说,“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等着见你,其中不乏位高权重的,你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想害了你身边的所有人,可以尽管自由行事。你大学是在z大读的吧?你唯一一个名义上的女友是——”
“你们只会用这种手段了,不是吗?”温同听起来还是很冷漠,但是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抖动。
“很有效,不是吗?我再给你三十秒考虑时间。”
“不必了,”温同站起来,“我听你的。”
沈清晖递给他一张纸。
“对着镜头念一遍,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了。”
沈清晖举起相机对准了她。
温同接过,僵硬地将它举到面前。
“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