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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2 / 3)

的圣诞树不是,所有的细枝末节都不是。

卓智轩还在说着什么,赵声阁已经有些听不进去。

“多少?”

“一分零五秒。”

“陈挽,你没按表吧。”

“……”

“你没有好好看。”

“我有认真看的。”

赵声阁在这一刻想起来,陈挽脱口而出的“一分零五秒”是他高中校运会时的最高纪录,因为破了体育生的纪录所以还有些印象,但也并不是很深刻。

没有人能这样快速、精准到分秒记住一个十年前一个校友的游泳决赛纪录,毕竟连赵声阁本人都不能。

赵声阁眼中的偶然与巧合,是陈挽的万水千山。

红灯一路高挂,四维立交似壮观的礼堂,沉日最后一丝光亮也沉黯下去,赵声阁眼睛里只剩下一片沉默的黑色。

“我拉不住他了。”

“他不在乎任何人。”

“赵声阁,你大概是他唯一的缰绳,也是他最后的理智。”

卓智轩不知道陈挽追赵声阁追得怎么样,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也不准备越俎代庖,况且,其实他知道的也是非常表面的冰山一角,因为——

“陈挽是非常能吃苦非常能忍耐的人,他能走到你面前,真的很不容易。”

夕阳最后的霞光落在赵声阁侧脸,他垂着眼,沉声说:“他的苦都吃完了。”

作者有话说:

《奇洛李维斯回信》的国语版《从金银岛寄来的信》,歌词天差地别。

陈挽的感情,得到回应就是《奇洛李维斯回信》,得不到回应就是《从金银岛寄来的信》

沉船将没

陈挽没有接到赵声阁的电话。

宴厅的乐声很大,人声嘈杂。

陈秉信六十九大寿,逢七开头的最后一个寿辰,半个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捧脸到了场。

陈挽算是首次被允许在陈家正式的场合露面,着了身低调白色西装,发梢微长,温文俊秀。

海市年轻一派大多对宋清妙在上世纪末的风月秘闻只是隐约听闻,了解不深,是以凭空天降的陈挽显得神秘,不少人来与其攀谈,陈挽逢场作戏,穿梭于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间,在高杯喷泉后被廖全拦住。

“陈挽,你耍我?”

不过大半个月,廖全脸上多了肉眼可见的疲态,整个人显得苍老狰狞。

陈挽没有分出半分眼神,隔空不知和谁举了个杯,才转头看他,一言不发。

廖全眼神凶恶,咬着牙关:“你唆使我收购散股,趁股价下跌抄底,和庄家联手操控股市。”

“还有北贸的贷款,你骗我是融资,其实是变相的挪用公款和套取资金。”

陈挽放下酒杯,他刚刚如约拿到了陈秉信承诺的最后一手股权,心情不错,还有那么一点耐心跟这枚弃子说话:“你有证据吗?字是你签的,股份是你自己收的,也是你亲手转的,让我搭线,我搭了,但明隆选择谁,我无权左右,你自己的决定,你也要负责。”

廖全胸口起伏:“我要负责,你也别想逃,你知不知道北贸和黑九他们有联系,昨天他们十几个人抄着家伙去砸荣信顿利街的分店,还闯入我度假的私宅!”

并且扬言这笔钱还不上就砍掉他的右手,寄到他家姐和姐夫面前,让陈秉信看看他吃里扒外的嘴脸。

陈挽点点头,事不关已道:“那希望廖总尽早把这窟窿填上,保住这只不干不净的手。”

廖全惊愕:“你知道!”随即,眼中露出一丝惊恐,“你、你跟他们串通好的,你是想让我死吗?”

陈挽眼中露出很淡的、怜悯的笑意。

廖全脊背生凉,对方的记仇和睚眦必报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你还记着当初……我不过是碰了你的脚一下…我也没真的对你做什么吧。”

“但这只手就是让我觉得恶心。”陈挽歪了歪头,目光平静但阴冷,声音轻得诡异叫人心慌胆寒:“我能剪你一个手指,也能让人砍掉你一只手。”

廖全慌了:“你就不怕我把那些照片——”

“你发吧,”陈挽抬了抬腕,看表,“不过发之前建议你阅览一下今日下午七点的《港岸晚间》。”

虽然只有很小的版面,不过那些照片已经变成了哑炮。

葛惜因为陈挽办事得力,以及额外的股份转让,甚至愿意邀请宋清妙重新拍了一些照片,放在版面。

男人对她来说,远没有钱重要,孟元雄在她们葛家,什么也不是。

“你耍我!!”

陈挽平静看着他,如看无力回天的将死之人。

心中涌上迟来的畅意。

平静点点头:“说了讲话要讲证据。”

“你恶意诱导交易,泄露商业机密,坐庄操纵股市,一件就够你吃一壶的了,陈挽,你等着收证监的罚牌吧!”

“不劳烦,”陈挽气定神闲,内心毫无波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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