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符健行这个表弟在,符盛蓝随随便便就可以认识很多的人,结果他到现在除了简一鸣,依旧是和谁都不熟悉的样子,保持友好的陌生距离。
“因为,就像外公他们会因为担心你会去娱乐圈让我来找你玩一样。”他们都没有明说,但符盛蓝知道这个意思,“我和其他人也没办法聊得来。”
只有音乐。
他很少其他娱乐,普通学生会关注的、热爱的东西他全都不熟悉,音乐是符盛蓝和其他人连结最直接的点,但是临音附中里面能够在这个点上和他关联起来的只有简一鸣。
“一鸣,你当初为什么会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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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一个宠物博主的视频把我乐死。
养狗最大的恐惧就是你知道它犯错了,但你不知道它犯什么错hhh反正狗已经是一脸惭愧的表情自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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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和鼠哥打了个照面,有老鼠跑进了房间!!
然后我把猫带进房间抓老鼠,结果她趴在我床底下睡着了……qaq
我周一周二要出差,也就是说,如果明天这只老鼠还在我房间的话,它可能还要呆几天。
顺带一提,周一周二请假哈~
学习是一件痛苦的事,无论怎么粉饰美化学习这个词,学习本身就是痛苦的,学乐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从小就要开始练童子功,如果只是当做兴趣,不要求技术和水平或许还会快乐,一旦有考虑作为未来职业发展,就完全是另一码事。
这个世界上跟工作沾边的,都很难用快乐来概括,所以就变得格外重要。
“你为什么会学钢琴?”安静的夜晚里,符盛蓝这样问简一鸣。
“我小时候看视频,看到铲屎官练琴的时候猫咪主动跳进了她怀里。”简一鸣笑了一声,“我大概是小学三年级还是四年级,看见就羡慕得不得了。当时我家养着吉祥,是一只黑狸花,对我态度总是很冷淡,放假回家会绕着我走,我想和它玩还得爷爷帮忙。”
“当时我也想猫主动跳到我膝上,就去学钢琴了。”
符盛蓝:“那猫跳到你怀里了吗?”
“这个事情也很好笑。”简一鸣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细碎的笑声,“吉祥是跑来陪我练琴了,可是每次坐在我身边耳朵都贴着后脑勺,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爷爷要求它陪我的。”
“但是因为吉祥陪我,所以我练琴就练得很勤快。”
“那现在吉祥呢?”
“在我初一的时候走了。于女士说是喜寿,那个时候吉祥已经二十岁了,换算成人类的年纪,妥妥的百岁老人。它后来年纪大了除了不怎么爱动弹,其他都很健康,走的那天就像平时那样睡在窝里,后来我练琴的时候找它才发现的。”
“吉祥之后,就是爷爷听我练琴了。”
符盛蓝想起来,简一鸣的爷爷在他高一的时候就走了。
所以之后不怎么练琴也是因为听他钢琴的猫和人都不在了的原因吗?
“盛蓝呢?你当时怎么会练小提琴的?”
“小提琴是我妈妈选的。”
可能是黑暗的环境带来的安心感,也有可能因为对象是简一鸣,符盛蓝感觉自己像漂浮了许久的人终于落到了海底,过往觉得冰冷幽深的海里终于有了阳光,透过粼粼的波光看向天空,有些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像海底的泡泡,一个接着一个升了上来。
无形的情绪在漆黑的房间里翻涌,像是在过去很多个夜晚里一样,幸运的是今天的他们身边有对方的存在。
“我妈妈在结婚以前是个小提琴天才,她深造留学的时候认识了我爸爸。”
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前半段就像大部分偶像剧里演的那样,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经历种种磨难步入婚姻殿堂。但偶像剧会定格在两人在礼堂中交换戒指,在神的注视下接吻的那一刻,现实却会继续走下去,王子和公主的生活不会停留在“他们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的那句话里,在爱情的多巴胺退却之后,现实的问题重新摆在他们面前。
康奈尔原本作为罗贝尔家分支的长孙,未来很大可能能继承分家家主的位置,但因为他和符淼的爱情,爷爷曾经将他剔除在继承的行列外。罗贝尔家作为传承已久的家族,哪怕作为分支,积累下来各种的资本都非同小可,作为隐形的继承人,康奈尔也曾经是一呼百应的“别人家”孩子,婚后的社会地位却一落千丈,这种落差感严重影响到了他和符淼的婚姻。
康奈尔和符淼的结婚走迈向尽头的过程中,是姐姐克洛艾的诞生把他们拉回来,接着是符盛蓝,两个孩子曾经很大程度上抹平了他们的裂痕,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对婚姻再也没有过多期待的符淼,就把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双儿女身上。
“妈妈结婚没多久就生下了我们,为了照顾我们,停下了在小提琴方面的进修。她不再专注小提琴演奏事业,我和姐姐的小提琴启蒙都是妈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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