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侄子是狗狗,那他爸肯定是狗,他爸是狗没错,但他叔叔不是狗啊!
结论:肯定是我看错了。
“下次有机会再去见识一下吧,反正你每个假期都要社会实践的。”
简一鸣高兴得狂点头。
“记得不要告诉于女士!”简绍小声交代:“特别是你的酬劳。”
简一鸣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于梅对电视剧都没兴趣,更别说一群小年轻演的偶像剧了。老太太的兴趣不是跳舞就是看书,她身边的朋友大部分也不关注娱乐圈,所以叔侄两个都不太担心于女士看到他的出镜画面。
简绍还想深了一层:要是就靠那么一点点镜头一鸣都能让于女士知道,那只能说明简一鸣真的天生就是要吃娱乐圈那碗饭的,刚好直接跟她摊牌了。
至于简一鸣喜不喜欢?
喜欢钱吗?
喜欢用钱买的东西吗?
那就是喜欢了。
等于女士到家的时候,简一鸣、顺利和简绍排排坐打游戏,屏幕里正在嘎嘎乱杀,特效亮成一片。于女士看了一会儿,发现其中一鸣负责乱杀,简绍和顺利一起嘎嘎。
孙子是大佬,儿子和顺利才是队友。
于女士:“……”
好像也不是很意外呢。
……
合唱团的比赛在周末,简一鸣起了个大早回校帮忙搬乐器。
所有的比赛场地,除了会提供一台钢琴,所有的乐器都要自备,不少乐器都是大块头,不能让学生带上车随身带,需要学校这边统一规划统筹,装车运到比赛场地。学生们分工合作,女生们分类分标签,男生们义不容辞地当起了搬运工。
简一鸣正一个人背着低音大提琴往车那边走,这玩意本身就有一米八,高的还有去到两米二,是弦乐器里体积最大的,个头矮一点的人拉这个琴,很可能会因为手不够长而整个人扑到上面去。
回头就看到了符盛蓝。
“……是符老头叫我来帮忙的!”不是我偷懒不练琴!
符盛蓝听得忍俊不禁。“我也是来帮忙的。”
“哦哦哦,他们都在那边,我们先搬低音大提琴,后面运管弦乐器。”低音大提琴的琴包自带轮子,可以先拉过来,剩下的管弦乐器,特别是大号,得用手推车才能运得动。
器乐系一件不为人知的坑爹事,材质越好的乐器架、乐器盒、乐器箱就越重,有可能比乐器本身还重,比如符盛蓝的那个小提琴盒,简一鸣提过,他觉得那玩意跟隔壁樱花国的小学生书包似的,地震时能挡在头顶上,必要时能当武器砸人,那个坚硬程度,把人砸坏了里面的琴都没事。
不过小提琴总共就一斤左右的重量,乐器盒就算翻两倍的重量,加起来都不会比一个小号重,换成大号有一个比它还重两倍的乐器盒……呵呵。
简一鸣带着符盛蓝搬乐器,其他学生看着都要好奇死了,不敢上前也不敢直接看,只能用余光小心窥视。大家好像都在专心干活,实际上个个心不在焉。
符盛蓝不是没感觉到这种奇怪氛围,但他在这里面只认识简一鸣一个,只能假装无动于衷。
唯一一个不受影响的只有简一鸣,他还心情挺好的一边搬一边哼,“我们是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嗡嗡嗡~”
这是花国幼儿园必练曲目,简单明快的节奏,强烈的感染性,除了没上过花国幼儿园的符盛蓝,忘记了歌词的都开始哼,明明不是合唱队,却自动分出了高低两个声部,刚刚微妙的氛围松快起来,并逐渐欢乐得都不像要去比赛的样子。
符滨河过来一看,哭笑不得,也被儿歌洗脑了,一段旋律在喉间哼了两声。作为指挥老师跟过去的符滨河心想,也算是好事,起码不紧张了。希望他们上台的时候也能保持这种轻松的心态。
符盛蓝望着符滨河眨眨眼,混在一起学生里,也开始小声小声地跟着哼。
简一鸣:“这里不对啦,是这样的。”
同学a凑过来:“不对不对,应该是这样。”
同学b也凑热闹:“是吗?我怎么记得这样?”
原本对符盛蓝敬而远之,不敢靠近的学生,闻言纷纷围过来,开始揪着曲子里的一个小节讨论。
符盛蓝夹在他们中间,一点一点学,也不知道到底学哪个版本,最后干脆就跟着简一鸣哼。会哼儿歌的符盛蓝,在学生里面终于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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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过低音大提琴的专场演奏会,人小拉这个琴真的很吃亏。这玩意不光大,还很重,22-35斤的大胖子,还没有算琴包的重量……低音大提琴好像是唯一一种琴包会带轮子的。
交响乐团里低音大提琴是很重要的成员,也是唯一一个坐高脚凳的,矮了摁不到弦hhh
吹奏部的重量级选手大号体重大概是27斤,还没算琴包。小号净重大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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