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你的要求太高了。”约翰叹气:“这方面你倒是跟卫一模一样挑剔。”
“别拿我跟那个轻佻鬼相提并论。”
“好好。”约翰主动举手投降:“不过我听说卫收了一个学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孩子。如果是卫的学生,会参加花赛吧,我刚刚收到花赛组委会的邀请,准备到时候当评委了。克劳德你收到邀请了吗?……哦,奥赛评审会和花赛的评审会不重叠,真可惜。”
克劳德·林德说的却和他的话不太搭得上:“不可惜,挺好的,是在读高中的孩子。”
“啊?”
“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们都在干什么?”
约翰很快就掠过了上一个问题,思考他这个问题了。“我在到处参赛,你在准备奥赛,卫好像已经捧起伊莎贝拉的冠军了。”
“时间过得很快的。”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
约翰觉得他的朋友有点无厘头,睡到半夜突然想起来:好家伙,克劳德那家伙该不会是想接手卫的学生吧?
到时候卫会不会找上门跟他打架啊?
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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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当旁观者的卫丛其实是个明白人(乐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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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夹子的情况不是很妙qaq
总之我会继续加油的!
明天请一下假,因为今天要加班……
简一鸣跟符健行两个人蹲在路边,两个长手长脚的帅气男生蹲在路边还挺招眼的,偏偏两个当事人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简一鸣一手汽水一手辣条,吃得面不改色,符健行旁边看着他吃,像只被馋到的二哈,绕着它的主人团团转,想乞食又不敢吭声。
“爸爸!我叫你爸爸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好大儿的吗?”
简一鸣看符健行着急的样子,低落的情绪终于爽了起来,拿着剩下的一点辣条,嗷呜一口吃掉,得意洋洋地说:“谁叫你还是体育生,而我不是呢?”
搞体育的有很多麻烦,从他们练体育开始的第一天就被教练耳提面命第一条,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戒口是体育生的第一个作业。
完成了,留下。阳奉阴违?呵,自己看着办。
在外就餐都需要谨慎,生怕有什么不该有的影响体检,更别说碳酸饮料这种含糖还会影响骨质的东西。当年简一鸣打排球的时候,一口可乐都不敢喝,所以现在的符健行馋归馋,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吃一口。
见他这个样子,简一鸣这段时间积累的郁气消解了一些,还有心情庆幸自己没上体大附中了。
符健行眼巴巴看得没脾气,“最近在忙什么?叫你打球都叫不出来了。”
“别说了,都在练琴呢,准备比赛。”
“比赛?你?”
简一鸣斜他一眼,不满道:“什么你的我的?”
“大概是因为你不像会去比赛的人吧。你老师逼你去?”
“也……不算,顶多是威逼利诱吧。”简一鸣吃了一整包爆辣的辣条都面不改色,拿着汽水晃来晃去钓符健行。“反正现在在准备比赛了。”
“真少见你有干劲的时候。”符健行终于受不了了,他把简一鸣拉起来,两个人慢跑来转移他的馋意,“你终于找到目标了啦?”
简一鸣:“算是?短期目标有了。”
符健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当初选择走音乐这条路就别瞻前顾后的啊兄弟。”
有时候符健行觉得简一鸣招人讨厌也不是没有原因,就像当初在被教练一起带走的人里有好几个孩子,但所有教练都看中了简一鸣,市队和省队都抢着要他,虽然身高差了点,可是他的展臂宽、跳跃高度,甚至手掌大小条件都非常优越,教练也愿意带他,拼一拼是有机会上国家队的,但是简一鸣放弃了。
别人求之不得,简一鸣却没有干劲。
“……当初也不是我选的……”简一鸣小声嘀咕。
“什么?”符健行没听清楚。
“没什么。”
“你什么时候比赛啊?”
“明天。”
“明天你今天还约我出来?”符健行都震惊了,“不去练习就回家好好吃饭好好睡啊。”
简一鸣像条躺平的咸鱼,恨不得海风再给他加些盐,“不想练。”
符健行看他一眼,大笑三声搭上了他的肩膀,“怎么回事,好没干劲。”
“练球还有你们,”简一鸣说:“练琴就不一样了,一个人,一台钢琴,关上门,在里面练上一整天,对着黑子白纸的琴谱和黑白的钢琴,时间一长世界都好像是黑白的。”
简一鸣不是有一双下垂装可怜时候像狗狗的眼睛,还是跟狗狗一样喜欢热闹的性格。他喜欢和别人来往交流,喜欢和伙伴一起,当长时间独自被关在琴房里练琴,他就难受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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