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他宠成海都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哥,他依旧会笑咪咪地说年轻就该多玩玩。
想到这,洛应觉得如果在路让这混不下去了,实在不行他就去外地投靠他妈妈。
虽然他妈和洛霄河离婚二十多年,但说到底还是亲儿子,应该不会不管他吧?
洛应也只是假想,他妈妈这些年里从没和他联系过。
或许早已经有了新的家庭,他只知道他妈妈回了江都老家,具体上哪儿找他也不清楚。
时间一点点耗过去,洛应在路让怀里躺得浑身酸。
他挪了挪胳膊和屁股,两条腿伸直时还不经意地蹭蹭路让。
正想从路让怀里脱身,一只指节修长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背。
这家伙醒了?还是没睡?
洛应摸黑眨巴眼,他看到路让睁开的眼中明显布满欲望。
这什么意思?
路让入戏这么快,已经把他当白月光看了?
搞什么,他还没开始演呢!
洛应很不爽路让这种满含情愫的目光,但他收了人家钱,总要有点做替身的素养在。
从小到大洛应见过太多向他谄媚献好的人了,何况他自己又是个gay。
他再懂不过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了。
迎着路让眼中赤裸裸的暧昧,洛应也有点兴奋起来,心跳得跟赛马似的。
他这人玩归玩浪归浪,却也比较洁身自好。
在没有看上眼的对象前,他一次也没做过。
洛应从读书时就对路让的外貌附加好感,如今面对路让这张帅气高冷的脸,再加上他们刚认定的这层“恋爱关系”。
他觉得今晚是个放纵的好时机。
他纤细的胳膊环住路让的脖子,贴着他的身体,仰起脸,试探性地吻了上去。
湿润,温暖,柔软。
洛应没接过吻,一切动作都是看电视学的。
生涩,迷茫,还得不到回应。
洛应发觉路让这人虽然眼里有欲望,行动上却是个木头人。
他都撩到这份上了,再次睁开眼没看到路让的意乱情迷,取而代之的是他满脸发愣。
路让在愣神,他在想什么?
是在透过他想那个初恋白月光吗?
难道白月光是比较腼腆被动的人,而他太热情主动,所以形成了反差,让路让迷茫了?
没劲,无趣!
洛应的兴奋值一下子掉成了负数。
他总不能为了赚那一个月五千万,改掉自己的性格吧!
爱做不做吧,他主动撩人却被泼了冷水,早没兴致了。
他抽回手,翻了个身,把后背贴在了路让怀里。
困意袭来,洛应打了个哈欠。
身后的木头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路让的声音低沉温柔,语气中还带了点戏谑:“真想不到,你还挺主动。”
等洛应睡醒已是中午,身边没人,他迷迷糊糊爬下床洗漱。
镜子里的人面容憔悴,头发绕成了鸡窝,一双漂亮的眼睛低垂着,动作缓慢地拆开洗漱用品。
温热的水扑在脸上,洛应对着镜子擦干沾湿的头发,洗漱完彻底清醒的洛应一改刚才的颓靡,漂亮的棕瞳明亮有神,鼻梁高挺,鼻尖圆润小巧,两片薄唇微粉,肌肤在灯光下衬得更加白皙。
路让昨晚的那句戏谑不合时宜地从脑海里闪过。
洛应当时睡意朦胧,只记得自己风轻云淡地回了句“做替身的素养而已”。
后来路让的唇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没听清,他也懒得去回想了。
穿衣服的时候洛应诧异地发现床头摆了盒新内裤。
号,他的尺寸。
洛应拿着盒子先是愣了下,随后羞臊起来。
他睡姿一向不好,浴袍又是开襟的,走光太容易了。
虽然昨晚他和路让没做成,但当下的情况比做了更让他感到赤-裸。
一想到自己光个腚趴在床上睡觉的画面,他脚趾都快抠出一座紫禁城了。
穿完新内裤出门,穿过客厅就是开放式的书房,路让在里面聊视频会议。
洛应倚在吧台处倒了杯水,视线透过杯沿望向书房。
目光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察觉。
笔记本前的路让垂着眼,神色严肃,他翻页手里的书册,回应对方时语气平静冷淡。
“改剧本的事你跟编剧协商好了发我就行,其余的等我到了公司再谈。”
视频对面的人似乎有点不满。
“就为了给席瑢的角色加戏份,这剧本都改了多少回了,也就你忍得了。”
“他不就是蹭了把暑假档的流量,咱们好歹是影帝的咖位,你用得着顺着他?”
“前段时间还拿和你是大学同学的事做文章,搞强行捆绑,他怎么这样儿啊。”
洛应闻言挑了挑眉,水杯轻扣桌面,玻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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