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今天不想!”余立果抱着平板趴在床上看肥皂剧,义正严词地拒绝了江驰禹的吻,“咱们说好的一个星期最多三次嘛,你每次都违规操作。”
江驰禹伸出手去挡住平板的屏幕,轻轻揪着余立果的耳朵,“你老公我是个正常男人,需求量大了些你不应该体谅体谅吗?”
“我够体谅你啦!”余立果把江驰禹的手扒拉开,“我都抛弃奥特曼搬上来跟你住啦!”
提起这事儿江驰禹就头疼,“你那叫抛弃它?原本它是绝对不可以上楼来的,你说怕它孤独,我还特意让阿姨打扫出一个房间来给它住。”
结果到好,地上经常看见狗毛不说,时不时两人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奥特曼就会瞪着它那双在黑夜里绿油油的大眼睛出现在门口。
刚开始好几次吓得江驰禹差点儿萎了。
“好啦好啦。”知道江驰禹也是做了很大让步和改变的,余立果爬起来亲亲江驰禹眼皮的小痣,“我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然后余立果把平板放下,呈大字型躺到,“来吧,禽兽。”
男人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余立果早就想清楚了,一开始江驰禹还哄着他说什么一个星期就一次,把他哄上来住了。
然后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后来谈成了一个星期三次,也根本没有遵守。
余立果很是爱惜自己的小屁屁,但是无奈江驰禹这情场老手,调情来的是一套一套的。
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余立果根本就没能成功拒绝几次。
“先说好啊,今晚我绝对不趴着!”
“不趴。”江驰禹一边点火,一边答应着:“都听你的。”
半小时后……
“奶奶的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不会听我的!”
“我不趴着,我又不是狗狗!!”
“我只趴五分钟……”
“我膝盖要破皮了你个禽兽!”
夏夜里蝉鸣不断,窗外那颗高大漂亮的广玉兰听过黑夜里最多的呻·吟和叫骂。
完了事儿,余立果浑身没骨头似的任由江驰禹抱着去洗了澡,再用浴巾裹着丢到床上去。
“诶,梅姨昨天给我打电话,让我们这周回去吃饭。”余立果挖了挖鼻孔的的水,正要往浴巾上抹。
“啪!”江驰禹无情地拍了下余立果的手,扯过纸巾来给他擦手指,“我特么的真的服了,你能不能讲点卫生。”
“你丫的钻我屁·眼就讲卫生啦?”余立果立马反驳,“两个麻子一样多,大哥别说老二哥。”
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上一秒还是亲密的负距离,下一秒就唇枪舌战起来了。
“她说没说什么事儿?”江驰禹重新捡起话题。
余立果摇摇头,“没说呢,只说好久没见着咱们了。”
“呵。”江驰禹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暑假了吧。”
“可不是么,明儿中午我带奥特曼玩儿水去……”余立果说完立刻反应过来,“暑假了,你弟弟回来了?”
说起江驰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余立果也只见过一回,就去年除夕的时候一次吃过一次年夜饭。
余立果对江文昊的印象就是,又小又乖,讲话温声细语的,长得比较像他妈妈张梅,眉眼细长,温婉派的。
余立果也不太清楚江驰禹家里的事儿,只知道江驰禹对他这个继母还有这个弟弟,比白开水还淡。
周末
江驰禹和余立果到达老宅时,晚饭还没开始,于是两人陪着江义在客厅下棋。
余立果下棋这技术,比三脚猫还三脚猫,每次都是很快就输,得求助江驰禹来帮他杀回场子。
“快快快,江驰禹你来你来!”余立果把位置让给江驰禹,“你来扑灭下爸的嚣张气焰!”
“哈哈哈哈。”江义被逗得大笑。
江驰禹摇摇头,两父子正式开始了新一轮战斗。
“哟,来啦。”张梅从楼上快速走下来,一边招呼着阿姨赶紧炒菜,一边解释说:“文昊今儿才到,我帮他整理了下东西,咱们马上开饭啊。”
余立果点头,“好嘞。”
紧接着,一个穿着浅色格子衬衫的男生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江文昊今年不过二十来岁,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他有些腼腆地笑着打招呼,“哥,小果哥,你们来啦。”
江驰禹没啥表情地“嗯”了一声,眼睛就没离开过棋盘。
余立果倒是对江文昊印象不差,毕竟江文昊长得也挺帅气的,人也蛮有礼貌,于是夸道:“文昊又长高啦?越来越帅了。”
本是客套话,江文昊却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跑去帮他妈妈摆菜去了。
晚饭还算吃得和谐,只是中途出现了个小插曲。
一家人吃饭吃到一半时,有人摁响了门铃。
来人大概二十出头,长得也是乖巧白净,手里拎着一些礼物,进门看见大家正吃晚饭,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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