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余立果切了个小西红柿丢进水里,“和龚克他们。”
“到是难为你还记得我生日。”江驰禹笑了一下,走过去打开了余立果买来的小蛋糕,“啧,我猜这个蛋糕不超过一百块。”
“89块钱。”余立果倒也诚实,“我们两个人用不着买多大的,你要不吃就放着,一会儿吃面吧。”
江驰禹却是拿了叉子舀了一块放进嘴里,也没怎么嚼就吞了,紧接着又舀了一块递到余立果嘴边,“喏,张嘴。”
余立果手里不得空闲,也没多想,侧过头来很自然地就吃了。
两人好似都没觉得共用一个勺子有什么,也没觉得喂食有些亲密。
撒上少许葱花,一碗香喷喷的面条被端上了桌。
江驰禹是再不会动那个蛋糕一口了,于是余立果自己个儿坐在江驰禹对面吃起了小蛋糕。
其实江驰禹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是很赏心悦目的,余立果心想,比如现在,江驰禹安静斯文地低头吃着面条,大口但是又不鲁莽,反而显得温文儒雅。
两个人也没说话,各自安静地吃着。
江驰禹这次一点儿没剩,把面条汤水全吃完了,才拿过纸巾擦嘴,“面不错。”
“您吃好就行。”余立果打了个哈欠,起身往房间走,“我睡了啊。”
奥特曼也跟着晃晃悠悠进了余立果的房间,剩下江驰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余立果剩下的蛋糕和刚吃碗面条的脏碗。
“晚安,余立果。”
我会认真思考的
经历了上一次的不欢而散,项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过余立果。
这让余立果觉得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更加愧疚。
他想他不应该就这么和项汉断了联系的,毕竟项汉和他一样在这个中京,没有什么朋友的。
一天上班时龚克支支吾吾地询问余立果,“诶……小果,你和你男朋友最近还好吧?”
“嗯?”余立果刚打印完一份资料,头也没抬,“啊,还行啊,怎么啦?”
“你就……”龚克捏着自己肥肥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说:“你回家没发现什么吗?”
是了,他以为自己和项汉住在一起呢。
余立果想了想,保守地说:“啊,他最近好像比较忙,回来得晚,我俩各住各的房间,我没发现什么呢。”
龚克一时也没去琢磨小情侣为什么不住一个房间了,拉着余立果回到工位,伸出手挡住嘴巴小声地说:“那什么,我有天晚上睡不着出去觅食,碰见你男朋友了,被几个人堵在路边,还挨了几拳头呢!”
“什么?”余立果眼睛一瞪,“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啦?”
“你男朋友不是长得还不错么?”龚克很认真地摇头,“就是因为远远看着像我才特意停下来仔细看的,真的是你男朋友,而且堵他的人都是些社会上的混混,不太好惹的样子,你男朋友是不是得罪谁了?”
能得罪谁啊?余立果在脑海里快速想了想,项汉也才来中京没多久,每天送外卖能得罪谁?
见余立果茫然,龚克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瞒着你估计是怕你担心,但是我觉得这事你们还是得坦诚布公的谈谈,万一那些人找上你们家去,你也很危险啊。”
这么一说,余立果 更担心起项汉来。
当天下午下了班,余立果给江驰禹发了信息让他自己先回家,自己则早早的等在项汉家门口。
项汉一般送外卖会送很晚,余立果到了就给他打了电话。
项汉是一瘸一拐回来的
他看见余立果等在门口,把头盔摘下来牵强地笑了下,“怎么不早点说要过来,等很久了吧?”
余立果也没回答,项汉开了门他就走了进去,客厅变得很乱,茶几上酒精纱布胡乱摆放着。
地上也全是烟头,有些被踩瘪了。
“最近忙,没时间收拾。”项汉这么说着,自己拿着扫帚就要扫地。
“我来吧。”余立果抢过来扫帚,指挥着项汉,“你坐好,我弄完再说。”
余立果很少在项汉跟前沉脸,以往都是笑嘻嘻的。
把茶几收拾出来,把地上的垃圾清扫了,装进垃圾袋,总算又恢复了整洁,余立果坐到项汉身边,一把捞开对方的裤腿。
“小……”项汉没来得及反应,余立果就已经看见了。
项汉的小腿肚不知被什么鞭打过,现在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也不为过,伤口有些地方还在渗出脓液。
这种伤口根本无法狡辩,不可能是车祸意外,而是人为。
项汉低着头,双手微微握紧放在身侧,有些难堪,“别看了,小果。”
余立果深呼吸一口,拿过碘伏来给他清洗伤口,“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罪谁了?”
多年前,项汉还是村里的小混混,很多次替余立果出头也受过伤,也是余立果给他擦酒精贴创可贴。
项汉看着余立果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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