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还要相信你,同样的套路你能玩一次,未必不能玩第二次。”江驰禹讽刺地挑眉,话锋带刺,“这么被你再耍四年,你小儿子不是刚好大学毕业?”
作者有话说:
你喜欢下雨天吗?
为什么说他们在谈恋爱?
江义叹了口气,摇摇头脸上很是无奈,“驰禹,你还是不信任我。”
“当然。”江驰禹接得很快,面色坦然,“所以你最好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余立果看着父子二人这幅模样,默默拿起一片西瓜吃了起来,水分太足,他忍不住发出“哧溜”的声音。
江驰禹侧头冷冷刮了他一眼。
什么嘛,看人吵架,安静吃瓜又没有错。
余立果顶着江驰禹的视线继续吭哧吭哧,吃的嘴巴红红。
“明天,5%的股份就会归入你的名下。”江义看着两个孩子,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小果是个好孩子,你好好和他培养感情,让我和你妈妈能够安心些。”
提起母亲,江驰禹的脸色也没有缓和多少,“她能怎么安心,人死了什么都没有。”
江义不再接他的话,避免争吵升级。
江驰禹也不多留,起身就走,余立果本来有点饿了,以为能吃晚饭的,结果看现在这样也只能起身准备告辞。
“小果。”江义站起来,拍拍余立果的肩膀,温和地说:“委屈你了,孩子。驰禹他啊,其实不坏,你给他多点机会,爸爸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在一起。”
江驰禹不坏?余立果简直尼玛想笑啊。
傲慢、花心、算计、自私、讨厌奥特曼……
余立果随便一数都能数出来江驰禹一箩筐的缺点来。
不过看着江义已经花白的头发,余立果到底没有戳破他对儿子的滤镜。
回去的路上,江驰禹沉着脸,在二十分钟内余立果肚子报警了三次之后,终于开口:“陈叔,前边儿找个餐厅停车吧。”
余立果原本暗淡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趴在窗边望眼欲穿。
江驰禹看着他那傻乎乎的后脑勺,真想问问自己母亲:您知道我现在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吗?
“我爸的话你不用在意,我们之前怎么说的,以后也怎么办。”江驰禹看着桌对面大快朵颐的余立果,开口强调:“你也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余立果有些不解,嘴里包着饭有些口齿不清,“我能动什么心思?”
拜托,难道您还怕我喜欢上您?呕。
余立果非常嫌弃的看了江驰禹一眼。
“那样最好。”江驰禹审视余立果两秒,到也没能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心计来。
吃完了饭,江驰禹让老陈把余立果送回去,自己则去了夜潮。
齐元龙赶过来时,江驰禹已经喝了不少,只是单从脸上根本看不出来。
“禹哥,有心事?”齐元龙和江驰禹一起长大,一眼就瞧出来江驰禹心情欠佳。
“没事。”江驰禹点燃一根香烟,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吐了个烟圈,“元白最近总和我闹,有点烦。”
齐元龙想了想,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你家里那位怎么说?”
“还算乖。”江驰禹回想了下余立果最近的表现,“目前没看出什么来。”
“那就好。”齐元龙也只在两人婚礼上匆匆见过余立果一面,看起来到像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傻白甜。
“只要余立果不作妖,公司到你手上立马把人踹了就是。”齐元龙分析道:“元白估计也是突然知道你结了个婚,心里不爽。”
“被老爷子摆了一道。”江驰禹弹了下烟灰,看着细烟雾渺,“原本打算股份到手,直接把人送去深山老林养着就是了,眼不见心不烦。”
可谁知江义早就防着这一手,也是自己大意了。
这会儿不仅送不走人,还得继续把人养在身边。
“害。”齐元龙出言安慰,“不就两年嘛,一眨眼就过了。尽量顺着老爷子呗,毕竟……”
毕竟什么,齐元龙适时禁了声。
“呵。”江驰禹冷笑一声,把烟蒂用力杵灭,“无论张梅打的什么主意,都休想如愿,江家的一切必须是我的。”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服务生推开门,领进来一个漂亮男孩,“江总晚上好,这是新来的越越,老板特意吩咐带来伺候您。”
齐元龙瞧了瞧越越,估摸着20来岁,长得漂亮,眼神清澈,确实讨人喜欢。
而江驰禹冷着眼眸打量越越,像是透过越越的身体恶狠狠地看着另一个人。
越越没见过这场面,以为自己不讨金主喜欢,被江驰禹这么盯着,当时就吓得发抖起来。
“好啊。”突然江驰禹又收起自己周身的冷压,冲越越招手把人叫了过来,抬手捏起对方的下巴打量,一边笑着说“替我谢谢你们老板的好意,我非常喜欢。”
齐元龙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默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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