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咀嚼动作一顿,眯着眼笑了起来,“哟,对方家底厚啊,有意思。”
江义见他有点儿兴趣,适时感慨地说:“反正现在同性婚姻也合法,你喜欢男人这点既然已经没办法改变,不如早点成家,我也能放下心来。”
“打住。”江驰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想了想问:“对方什么条件?彩礼方面有要求?”
“对方没有这方面的要求。”江义实话实说,“只是要求在他们儿子26岁之前,希望你能负担他的生活开销,放心,不会随意挥霍。当然也不是让你白白付出,他们给他在市中心买了两幢写字楼,在他26岁之前,由你来经营,收益也归你所有,26岁之后才会恢复到他的名下。”
这事儿邪乎。
江驰禹摸着自己下巴,大脑飞速运转,这婚事怎么看都是对方砸着钱上赶着把儿子嫁过来,还不要求利益回报,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儿?
“这家人暴发户啊?”江驰禹继续试探,“对方啥情况啊?不会是身体有缺陷吧?”
看着儿子这谨慎的模样,江义不由地失笑,“放心,你是我儿子我难道还会坑你不成?对方没有问题,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驰禹,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妈妈跟你说过的,你有一门娃娃亲么?”
废话,江驰禹当然是不记得的。
“靠!”江驰禹撇嘴吐槽,一双眼眸里溢满无语,“您别说我要娶的还真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娃娃亲对象,老爸,这啥年代了?还搞那一套。”
江义却是严肃地点头,语重心长,“驰禹,虽然当初我们两家人约好的是儿女亲家,现下两家人都是儿子,可还好你喜欢男人,对方孩子也喜欢男人,或许这就是你们的缘分,这婚事,是你妈妈当年定下的啊。”
提起母亲,江驰禹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认真了几分,“可你们不是早都失联了,怎么又忽然联系上了?联系上了就这么快让我俩结婚?我们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不久前,余哥带着嫂子来中京参加一场生意晚宴,我们才得以相认的。”
江义叹了口气,“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老了,叙旧间谈起孩子,才说起了这事儿,至于为什么这么急,你可以理解为你和他们小儿子八字相合,他们小儿子必须在25岁之前嫁给你,方能平安。”
感情还是深受封建迷信毒害的暴发户?江驰禹摇摇头,“真狗血啊。”
江义没听清,继续说着:“你妈妈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吧。”
隔了这么多年,两家人居然再次重逢了,而且还有望结成亲家,完成当年的诺言。
江驰禹思考片刻,捏了捏自己指关节,咔咔响了两声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走了。”
“诶,你走这么快干嘛?”江义在后头连忙追问,“你怎么想的你倒是说说?”
“我能怎么想?”江驰禹抬起手朝背后晃了晃,“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么,不捡白不捡啊,改天见见面吧,会会我的未婚夫。”
“好!”江义猛地拍手,大笑着感慨,“好啊!小雪,咱们的儿子要结婚啦,娶的就是余哥家的孩子,你在天之灵也一定会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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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禹哥你真要结?”听完原委的齐元龙砸吧着嘴,“打探过对方没有,万一是个厉害角色……”
“过两天安排两家人见面吃饭。”江驰禹张嘴接过小晨喂过来的水果,耸耸肩膀,“没办法,对方给得太多了。”
单单是那块地,就足够诱惑人了。
至于人么?江驰禹无所谓地笑了笑,结不结婚他倒是无所谓,对方识相点儿,他不介意把对方当花瓶一样供着,要是不识相么,他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学会懂事。
他们这样的人,结不结婚,都不影响在外面玩乐。
齐元龙自然也明了江驰禹的打算,这时才奸笑起来,“禹哥,还得是你啊。”
小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姣好的面容贴在江驰禹肩膀,十分乖巧地说:“禹哥,你都不理人家,上次来也没找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江驰禹摸了把小晨的漂亮脸蛋,笑得魅惑人心,“我疼不疼你你不知道?上次给你买的项链不是丢了么,这次给你买了新的,在楼上呢,一会儿就带你去拿。”
“哇!”小晨红着小脸亲了江驰禹一口,高兴得直晃悠,“就知道禹哥疼我,今晚我一定乖乖听禹哥的话。”
江驰禹于是凑到小晨耳边,闷笑一声,“听话?那今晚跪着行不行?”
金主就是上帝,何况江驰禹是老板亲自交代过务必要服务好的客户,作为夜潮的资深员工,小晨自然上道,羞怯地点头,“都听禹哥的。”
酒过三巡,江驰禹带着小晨直奔顶楼套房,开启美妙的夜晚。
至于江驰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么?在这个深夜,正坐在自己男朋友的鬼火后座,在深山公路上飞驰。
“项哥,搞快点!”余立果大声地冲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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