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确认地下停车场停着的是哥哥的车之后才坐上去。
窗外风景匆匆而过,街道旁一抹抹浓绿淡青的se块掠过眼际,月珑很安静望着窗外地一言不发。
手机屏幕一亮,是大哥回复了讯息:“看看房子喜不喜欢,附近有不错的教学资源配套,有钟意的学校可以安排你进去。”
应该是有人向他汇报了进度。
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打的字拼凑好又删除,最后只说一句“好”。
月珑对于哥哥挑选的房子没什么意见,这套房子b他在公司附近自住的那套宽阔得多,独一栋的小别墅,外墙一致采用落地玻璃窗,光线绝佳,坐在客厅就可以看到窗外种满应季蔬果和鲜花的小花园。
到新家不过一小时左右,她留在江宅的私人用品就被收纳在箱子里有条不紊地送了过来。江月珑生活过的痕迹重新被抹去。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曾经是她那么渴望进入的地方。
在大哥的安排下,月珑很快在附近的外国语大学注册入学。
按照她的年纪,其实应该对应的是国内的高中生阶段,但江明深认为月珑不具备在人群中独自社交生存的能力,她就像一只先天羸弱的羚羊,扔在优胜劣汰环境中放任不管,轻而易举就会被猛兽咬断脖子。
而大学的环境相对更加开明和自由,更加容易接受家里的照顾。
江家曾经试过将月珑送进普通的私立学校就读,在她6岁,应该上一年级的时候。
江月珑从小就缺了同龄小孩子x格中那份天真和烂漫,在班上其他小朋友都兴致b0b0地融入校园生活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格格不入的沉默,同学找她聊天会刻意躲开,上课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也总是闭紧嘴巴。
久而久之,班上的同学和老师都不太喜欢她。
乃至于后来,检查出她有严重的社交障碍。
所以从一年级下学期起,江月珑就改为在家接受私人教育,每天接触的人都是经过筛选之后,单一而固定的,她的x格也就越发孤僻。
入读大概两周左右,月珑每天下课都准时回到家,房子里面有入住的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学校里教授也很温和宽容,日子过得算得上不错,只是大哥最近都没有再过来。
这一天,她如往常一样上完课,整理好书本背着书包回家,推开别墅的大门,家里空荡荡的,阿姨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个挺拔孤傲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听到声响缓缓转过身,嘴角噙着优雅的一抹笑。
月珑后退半步,扔下书包就想逃。
磕磕碰碰慌不择路地撞向大门,两条腿差点绊在一起。
身后响起更重更急的脚步声,犹似催命,月珑双手握紧门把手着急地上下扭动,越是慌张手脚越是忙乱。
大门拉开,外面炽盛的日光泄进半道缝隙,还没来得及把脚踏出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揪住她的衣领往后用力一拽。“嘭”的一声巨响,门被重新关上。
月珑摔了一个踉跄,江寂然逮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仰望着他。
“你跑什么?”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月珑的马尾在挣扎间散开,松松垮垮垂在肩头,惨白秀丽的一张小脸藏在凌乱的发丝之间,汗涔涔地,不屈地咬牙看着他。
平心而论,江月珑的面貌五官对b起他以往交往过的nv朋友,顶多称得上清丽,她肯定不是最好看的,身材也不是最令人血脉喷张的,但她身上有种谁都模仿不来的易碎的美感,总是g住他忍不住犯浑,忍不住一次次用恶劣的手段去b迫她在崩溃中呈现出倔强不屈的模样。
就像一面平平无奇的镜子,在打碎之后才折s出瑰yan璀璨的光华。
这样一张并不契合他审美点的脸啊,从身t发育成熟的伊始,就频频出现在他的梦里。
江明深双手捧住月珑的脸,迷恋地,俯身去吻她的下巴,膝盖顺带抵住她的小腹用力一顶,将她狠狠钉在门板上。
月珑的五官唰地一下扭曲了,冷汗莹莹地从额头沁出来。
褐se大手从衣摆伸进去,轻薄布料顶出骨节起伏的弧度。
“想我了吗?”他伏在她的肩窝喃喃,手指滑到背后,内衣被轻巧解开。
月珑含x缩在他的怀里,软白的几根手指抵在他的x膛和她之间,隔住一段距离,瘦弱的身躯在y影笼罩下瑟瑟发抖。
江明深视若无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曲指指背在她光滑的背上顺着脊椎往上轻轻刮蹭,感受细腻温润的肌肤在他手下越来越明显的震颤。
他满意地低笑:“好孩子,只要你乖,二哥怎么舍得让你吃苦呢?”
裙子被两三下粗暴地撕裂,拨开内k,一段粗粝的指节不做任何前戏地,直戳进微润的xia0x浅浅ch0uchaa,泪水蓄满了月珑的眼眶,闭上眼睛,滚下两行饱满的热泪。
可即使是这样被羞辱都有感觉,身t烫得好像快要融化掉,月珑从未像此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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