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而过,望进她眼中。
“有点喘不过气。”
施黛拍拍胸口,小声说:“太久了。”
不可太久。
江白砚悄然记下。
他从前只知,以手拧断脖颈,或把人的口鼻浸入水中,可令其渐失生机,气绝而亡。
原来如此轻柔的动作,也能剥离气息。
像把温柔刀。
——不过于他而言,在此般极致的愉悦下,哪怕被施黛夺去全部气息,也是一种欢愉。
江白砚有些理解,为何世间男女甘愿堕身红尘了。
“总之,今天就教这样。”
施黛深吸口气,抬手轻拭他右眼。
没凝形的水渍盈在眼眶里,被她擦去的瞬间,江白砚眨了下眼。
“以后,”他低声问,“继续教?”
施黛挪开眼,没再看他:“嗯。”
拥抱和抚摸都试过了,还差什么?
她瞟一眼江白砚的嘴唇。
这人显然不知道,亲吻除了唇和唇,还可以是舌与舌的。
可这件事,她也不会。
除却亲吻,其它能做的事——
脑子里越想越偏,施黛忙把思绪拽回来。
“对了。”
想起正经事,她眉心一跳:“凌霄君。”
话题猝然调转,江白砚缓声:“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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