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夹。
单薄少女跪坐在地上。一双小鹿眼湿漉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地砸落到地上。她哀哀戚戚地看着缓缓从车上下来的谢谨行,一抽一抽的可怜:“先生,能不能请你帮帮我,送我去医院。我,我有钱的,给你两百块,你送我去市中心医院可不可以?求你了……”
谢谨行垂眸看着她,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首先,他从来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他谢谨行从小到大冷心冷肺,做事一向遵从等价交换的原则,理智得堪称冷酷。发善心的次数不超过一手之数,更不会多管闲事。
此刻他却耐心地站在车前,听一个陌生女学生诉说自己母亲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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