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心都揪起来了,想去碰却又害怕,指尖微微有些发抖,他想象不出那块柔嫩敏感的肉块会被伤成什么样子。他想表达自己的关心但是话到嘴边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轻叹道,“你怎么这么傻?”
“我查过你身体的数据,我怕你有意外。”
“那只是个可能!”
“但我也要做好准备。”凤王环将他抱着自己怀里,凑到他的耳边,似是满足地喟叹一般,“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的,所以,只是意外的可能我也要压下。”
白落州感觉自己眼眶发热,喉头似是有什么哽咽住了,他就着凤王环的衣袖擦了擦眼睛,拍着他的后背问道,“你疼不疼啊?”
“不疼,我以前还挨过枪子儿呢!这算啥?”
“臭小子,就你能!”白落州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腰,硬邦邦的,拧都拧不动。
“你这什么力道,挠痒痒呢!”凤王环笑道,在他脸上啃了一下,“你也亲我一下呗。”
白落州晲他一眼,“你不是不疼吗?”
“多少有点你倒是亲一下啊!”
白落州有点犹豫,说来也不好意思,他从小到大真没有什么恋爱的实干经验,有些亲密的动作他接受容易,主动起来多少有点心里障碍
凤王环将脸凑到白落州嘴边,送上门巴巴地等着。
白落州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犹豫片刻,轻轻地碰了一下。
啊这俊脸,有点硌嘴
他摸了摸凤王环的脸,“以后多少用点护肤产品吧?”
凤王环一脸嫌弃,“用那玩意儿干嘛?娘们唧唧的!”
白落州翻了个白眼,“你现在不觉得,等你上点年纪你就知道保养的重要性了,哼!”说着他就作势腰推开凤王环。
凤王环哪里容他离开,将他揽得更紧,“你嫌弃我?”
“不敢~”
“口是心非对的家伙。”凤王环将脑袋搁他肩上蹭了蹭,“不准嫌弃!大不了以后你用不完的匀我一点。”
白落州彻底乐了,真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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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玲的葬礼凤王家没脸大办但又不得不办,俩人整理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坐车去了凤王老宅。
凤王环带着白落州一同出现,屋里的人都看了他们一眼,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有。
探究的、审视的、猜疑的
白落州也回望着他们,来的人不多,都是凤王家里血缘关系上的较近,或者利益上较为紧密的亲朋,也是,这样的不光彩的事也不好宣扬,更不好大操大办,连死者的亲属都没有出现,可见管控之严。
凤王环刚签了订单,又把危机处理得很好,优异的表现在亲朋中早就传开,很快一些叔伯婶娘就团团围在了他的身边,亲亲热热地关心着他,就好像他们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很亲密似的。而凤王环面对这一张张虚伪的面孔也没有展现出多少不耐,脸上挂着礼貌客气的笑容,不急不缓地回答,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白落州看着凤王环游刃有余地处理关系的样子,心里不由产生几分自豪感,上次他们一起来的时候凤王环幼稚又执拗,而现在明显成熟了不少了。
臭小子,还有模有样的。
半响,凤王琮从楼梯上走下来,白落州注视着他,冲他点点头,礼貌道,“琮少爷。”
凤王琮缓缓走来,目光盯着白落州,似是要把人看穿一般,脸上也看不出是否有怒气,只是表情格外严肃。
在这样强大的威压之下,白落州感到肩头被什么压住了,他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闹哄哄的屋里都安静了。
凤王琮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浑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之前他早就把白落州照顾燕玲的消息放了出去,现在大家都在等着看这出好戏。
强者对弱者的欺凌,永远都是有趣的戏码。
白落州低声道,“对不起,我尽力了。”
凤王琮沉吟道,“你还是不如你的父亲!”
白落州心脏微颤,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耳光。
在自己最看不起的人中,白远尚绝对榜上有名,倒不是说白远尚这个人真的就有多差,但作为父亲这个角色,白落州对他实在失望,尤其是将他卖给凤王家之后,还要榨干骨血这档子破事,这个死结真是这辈子都解不了。而如今自己却拿来和这样的人比较
白落州暗暗捏紧了拳头,不由自主地咬住了牙
凤王环噔噔走了过来,踩得地板哒哒作响,长了耳朵的都听的出来那份着急的心思。
刚走到白落州身边,还没开口,凤王琮厉声道,“大哥,本来这些话不该由我说,但你做事实在不知轻重,你的脑子里就只装了情情爱爱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吗?”
凤王环气急败坏,想要反驳却被白落州拉住了袖子,他一回头,之间白落州冲他摇了摇头。
这么多人看着,想成为别人口中笑柄吗?
凤王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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