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你长得贼俊,比我其他兄弟的媳妇都漂亮,他们学历还没你高,能力也没你强。虽然我兄弟他们都喜欢那种憨憨的、年轻的o,有些还要漂亮的,能生孩子的,但我觉得,找媳妇还得找你这样的,能扛事的。”
这话听着还受用,白落州听得美滋滋的,嘴上依然很硬,“你小子知道就好,最开始见面的时候,还非得跟我闹分手呢。”
“汗,那时候你捧着个保温杯嘬着个茶,我就觉得你小子城府深,精明算计狡诈没安好心。”
白落州往凤王环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别什么坏词儿都往我身上套。”
凤王环把他搂得更紧,笑道,“最后哪想到,你这么好。”话音刚落,凤王环就用力堵上他的嘴唇,中规中矩地啃了一会儿以后,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炯炯地看着他,“等这事儿完了,咱们就举行正式的婚礼,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媳妇,是我一生一世的人。”
绕是白落州经历人情事故沉浮多年,也被凤王环这直球打的涨红了脸,在这样氛围里说着这样的动听的情话,多让人沉醉啊,怪不得世间上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沉入其中,真的能给人无穷无尽的幻想。
白落州这辈子从来没有真正谈恋爱的时候,青涩时期的他一门心思读书,工作之后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生活就被迫和自己亲爹斗智斗勇。
比起作为爱的结晶的次子,白远尚根本不喜欢这个意外得来的长子,因此,白远尚把所有的美好和宠溺都一味给了白二少,把他惯的不成样子。
对于白落州,在严厉的教导和残酷的锻炼中逐渐成长为现在的模样。
所以白落州压根是看不上那些香软烂甜的情情爱爱,尤其是那些为了爱而作出种种啼笑皆非的事情的恋爱脑。
此时此刻的白落州,无比地清醒、也无比地沉醉
就当是一场梦吧
“睡吧。”
白落州闭上眼,靠在凤王环的怀中,对凤王环说,也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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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王环做事鲁莽也不是一点都不好,起码带着一帮跟匪徒似的兄弟们在凤王琮的豪华大宅里一站,不仅排面有了,凤王琮还不大敢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落州众目睽睽下,跟山寨夫人似的给凤王环打领带。
“大哥可真是好福气,娶到大嫂这么好的媳妇不说,还有这么一窝兄弟跟着,走哪都威风。”
“那是~”
白落州偷摸扫了这俩倒霉兄弟一眼,偷偷笑了下。
凤王环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凤王琮的阴阳怪气,反正下巴扬的老高,尽拿鼻孔瞧人。
凤王琮眼角抽了抽,恨不得将人往死里抽,但他现在又踢不动凤王环这茅坑里的石头,只好去恶心恶心白落州。
“大嫂也是,昨晚上把老三媳妇吓坏了,今早已经往医院里送去了,过会儿你可得去看看。”
不等白落州说话,凤王环脸色立马就沉了,“少对我媳妇指手画脚的,你没长眼睛自己不去看啊?”
凤王琮冷冷一笑,“我可是要忙大事的,哪像你?正经事都给丢了,怪不得爷爷不指望你。”
“放你的狗屁,你正经事多,怎么还杵在这跟个长嘴妇的啰哩巴嗦的?兄弟上下都给你挤兑完了还显得自己多委屈似的,婊子都没你这么会立牌坊。”
凤王环是在兵痞子堆里长大的,言辞上戳人那是见大血的,而且周围杵着的大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此时的他们更是不讲面子地笑出了氛围。
凤王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此时偏偏一个不长眼的仆人跑过来,“不好了”
凤王琮喝道,“多大的事喊什么喊?!半分教养都没有!”
受到惊吓的仆人一个趔蹴,腿软跪下了,凤王琮看他脸上满是冷汗,跪在地上踌躇不前,使了个眼色给冷得跟石头一样的女管家,女管家上前将仆人拉到一旁小声询问,了然之后再走到凤王琮身边,以极其小的声音告知。
女管家说了什么没人听见,但从凤王琮略显惊讶的目光中也能看出,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白落州手上整理着凤王环的西装,一直用眼角观察着主仆两人,历来会察言观色的他比别人更多地抓住了凤王琮眼中极其难以捕捉的惊喜。
发生了什么事?
出于贵族的礼节,一行人将凤王环送到宅子门口,仆人将车门打开恭迎他上车。
凤王环穿着一身纯黑的板正西装,衣袖细节之处却又不乏贵族的时尚和品味,他本身就有一种唯我独尊的中二霸气,配合旁边站着的一众小弟,在这特殊的情况下就显得非常又派头。
走到车门旁,凤王环忽然转身,抬手指着凤王琮道,“老二我再次啰嗦你一遍,我的媳妇你得给我看好了,少了一根汗毛你都赔不起。”
凤王琮冷冷一笑,一双鹰眸透露着阴森,“他好歹也是个大人,难不成我还得想个监护人一样时刻把他看着?”
“人我是交在你这里,出了事,你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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