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本能地眨了眨眼用来适应着房间内的光线。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一条狗一样跪趴着,而裴之竹在我的身后,胯间带上了尺寸夸张的辅助器。
“怎么样?”裴之竹透过镜子与我四目相对。
她阴恻恻地笑着,我感到一阵恶寒,甚至萌生出想要离开的念头。
“不喜欢吗?”没得到我回应的裴之竹扶着辅助器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我湿淋淋的穴口,随后又拿出润滑液涂抹在辅助器上。
“那也忍忍吧。”裴之竹轻飘飘地说道,随后便沉腰用力往前一顶。
我的身体,尊严,心理防线,便就这样轻易被撞碎。
虐了那么久妈妈,也该虐虐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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